“那你也想让我和你刚刚那样一样开心吗？”
宁非松口气，还好林趯答应了，心上的悸动更盛，害羞也更盛。林趯没看见宁非红了的耳朵。
宁非心虚冲他一笑，“不过第一次的话，一开始可能有那么一丢丢小疼。”
林趯鼓着腮，反复那一句，“你坏。”说完攀在宁非肩头的手更紧了些，喃喃着，“不准你耍完坏就跑。”
林趯眼神躲闪一下，抿着唇悄声道，“看你不说话，我在想你在想什么？”
“嗯。”林趯害羞一点头，攀在宁非肩头的手滑下伸进被子沿着宁非的腰线就要继续往下，动作利落，口齿含糊，“可我不像你那样会，你别嫌弃，这次换我来让你开心。”
宁非不想骗林趯，先给他打好预防针，省得到时候林趯疼的哭出来。在他印象里，林趯仍旧是小时候的爱哭鬼。
“会疼吗？”问这话的林趯明显是妥协的意思。
林趯搂紧了宁非不撒手，埋脸在宁非胸口，半天活蹦乱跳的心才平静下来，他头一次用手，还是宁非的手，心理和生理从未体验过的娱悦，从头到尾心跳个不停。这会儿冷静了，半天没听到宁非的声音，从宁非胸口抬起脸，小心的去看他。
宁非欣喜万分，也要林趯同自己一样身心舒畅，终于给了他个干脆，在他手上如数交待。林趯红着脸喘着气，双手攀住宁非的肩膀。
宁非无奈摇头把人揽紧贴在自己胸前，“我问每一个，只要是我，我给的，我要的，你都喜欢吗？”
宁非无奈看看手上接住的这一滩黏糊玩意，“总得让我去洗个手啊，不然抹你脸上了啊。”
未知的世界，林趯怎么都无法理解，“像被蚂蚁叮一下
可现在自己要怎么满意？要宁非帮忙要自己舒服的话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况且他愿意，愿意被宁非那样对待，于是小声告诉面前人，“嗯，我喜欢，喜欢你的每一个。”
这得承认，是自己耍了坏心思。斜着嘴角又多在林趯额心亲一口，“舒服吗？”
“咳咳。”他假意咳嗽两声，然后认真且严肃的抱紧林趯说，“你放心，我会对你好，做好一切准备，不让你疼。不过……”
林趯感觉自己的脸皮肯定胀的发紫了，其实不然，仍旧是翠红，他有些气恼的撅着嘴，因为宁非掐着他的命脉，这种情况下要自己回答，明明就是在威胁。他本可以发脾气，只要他发了脾气宁非是毫无办法的，只有哄着顺着要他满意。
宁非一把抓住他的手，带着他的手重又攀上自己的肩，亲在他的额头，亲完嘴唇贴着他的额头说，“我不是要你这样做。我是在给你演习，要你别害怕。别害怕三个月之后我们……”
“那一丢丢小疼到底是多疼？”
林趯听到这威胁，干脆把脸完全埋进宁非的胸口，耍起了孩子气，“我不管反正不许你走。”
“在想你。”
半天没听到回答，宁非的眉头一拧，“嗯？”手上突然加了力和速度，刮过每一寸焦渴绷起青筋的皮肤，深深到底，紧攥在手，“怎么不回答？”
一吻落在林趯的额心，是事后的安慰，安慰他激烈跳动的心。吻完，宁非翻身想下床，可林趯却不松手，红着脸贴紧他的胸口，语气有些娇怨，“你坏。”
要说凭宁非的力气完全可以掰开林趯的手，可林趯这么赖着自己让他很是受用，一时有些不舍，随手拉起帐子擦了擦手，擦完习惯一闻手，眉头一皱低头看着埋脸在自己胸前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林趯平时太嗜甜了，一股甜腥气。
宁非揽紧他的肩，“我还能干什么？想洗手可你搂着我不放，只能随便擦了擦。”说到这里宁非笑的很是满足，“林趯，刚刚开心吗？”
话太直白，连一向大胆的宁非都有些羞涩起来。没办法，说这话的时候脑海里难免会有画面，有和林趯一起的画面，这是宁非期待的，让他心动不已的，带着多年的悸动，自然而然会害羞。
林趯的声音染上哭腔，“我不知道你问哪一个？”
好的，坏的，你给的，你要的，只要是你，都喜欢。
宁非低头看到林趯透粉的那张脸，带水的那双眼，很是能勾动人心，下意识的就要伸手点在林趯鼻尖，想要逗弄他。手刚伸出就想起自己没洗手，只是胡乱擦了擦，收了手一低头，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林趯的鼻尖，问他，“想什么呢？”
“想我？”宁非一挑眉，似乎在问，都抱在一块这么近了，为什么在想我？
林趯咬着唇犹豫片刻还是老实回答，“嗯。”
“不过？”林趯有些担心的抬头看他，睁圆的眼睛里满是疑惑。
揽住怀里人肩膀的手捏了捏手心包住的那一把骨头，宁非的眉皱的更深了。林趯的身材有些不均衡，肚子还是像喝饱奶鼓起的宝宝肚，肩膀上却没什么肉。宁非又闻了闻另一只手的手心，嘴角一抽，心想以后可得控制他饮食，别老了得糖尿病，楼下专供老人的无糖豆浆还是得买给孩子喝了好补补蛋白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