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嗯——”宁非歪着头拖长了音,“大概比那个疼一点?”
“那像老师弹过来的粉笔头?”
“嗯——”真是奇怪林趯哪来那么多的比喻,搞得宁非都拿不准,“老师弹过来的粉笔头很疼吗?”
“哼。”林趯努着嘴躺在宁非的肘弯里,“老师弹过来的粉笔头砸在额头上可疼了。”
宁非听着,低头看林趯不忿的样子,想来以前上课走神不少,脑里渐渐有了他上课心不在焉的模样,应该是政治课吧,宁非记得林趯之前发烧说胡话就把自己看成了政治老师。小的时候教他弹琴也是,弹着弹着就走神弹错 ,宁非也打过他手心,可自己打归自己打,一想到林趯被别人教训,宁非心里既愤恨又不舍。
言规正传,眼下重要的可不是这个。宁非不大清楚林趯嘴里的很疼是什么程度,他从前是坐在最后一排后门处的,方便早退,老师粉笔的射程似乎没这么远,宁非经历过的最疼,除了心理上和林趯分别的那一刻,就是打架被人一棒子砸在了后脊骨上。
“大概会比这个轻一点吧。”宁非说这话的时候还有些心虚。
应该吧。宁非心里这么想。
“就像打针那样,只‘啾’一下进去的时候疼那么一小下。”宁非琢磨着自己这样解释林趯大概能明白吧。
林趯努起的嘴就没放下过,“可是打针才不是疼那么一小下啊。”
宁非高估林趯了,高估了林趯和自己一样不怕打针。他自己小时候是不觉得打针有多疼的。宁非后知后觉的想起林趯害怕医院来着,顿时懊恼自己找错了形容,好不容易哄的人松口答应,别听自己这么一描述,林趯再又打了退堂鼓。
好在林趯没有,搂着宁非的脖子问,“那应该和打针一样快的吧,推进去很快拔出来?”
林趯觉得就和打针一样就那么一瞬间的事,自己还是可以接受的。
“嗯——”宁非突然没了底气,次次开口都拖长尾音,“你不是看过片儿的吗?虽然性别不同,可行为总是一样的吧。”
林趯想想还有些惋惜,“我好不容易看那里面男的和女的亲完了摸完了,男的刚进去我妈就开门进来了,可吓死我了。”
宁非觉得自己太阳穴在跳,以前笑林趯是小孩只是打趣,现在觉得林趯真是小孩倒是自己的一个麻烦,他叹气说着,“唉,看来我可能得带你看点大片。”
“什么大片?”
“大片就是大人看的片儿。”宁非低头无奈看着一脸求知欲的林趯,“还得是硬汉大片。”
“哦!”一脸求知欲的林趯还有些期待,期待完又绕到前话,“你还没告诉我呢,是不是和打针一样,很快进去很快出来?虽然我怕打针,可我也这么大了,不能忍的话也要被人笑话的。”
宁非的太阳穴跳的厉害起来,“那个针啊,可能会反复的推进去,而且还比较粗,比较长。”
林趯听宁非这么形容,脸色都变了,就想翻过身背对着宁非,“那我不要了。”
宁非一把抱住他,“不行,你都答应我了的,不准反悔!而且你刚刚不是说舒服的吗,到后面我会让你比刚刚还舒服的,你得相信我!”
林趯觉得出尔反尔挺小人的,心里挣扎一番,还是抱着宁非勉为其难答应道,“好吧,那你不能让我痛太久哦。”
“放心好了,不会的。”
嘴上信誓旦旦,内心忐忑不安。要是从前随意就随意了,并把话当真,把人放心上。可现在是林趯,宁非就不得多一份小心,多一份认真,至于体贴嘛,宁非心里清楚,血气上涌的时候,哪里还顾的上体贴。就怕到时候真的真刀真枪干上了,宁非怕就算林趯哭了自己也停不下来,到时候林趯再抹着眼泪控诉自己骗他,信誉贬了值,以后都摸不着边了可怎么办?
唉哟,管不了那么多了!宁非低头看一眼抱着自己眼睛微眯的林趯,果真是没有经验,不过略微挑逗事后竟这样吃不消,一副疲惫至极的模样。也怪不得他,担着心思奔波着找到自己,这两天饭没吃好觉也睡好,林趯从小被娇养,哪像自己摔打惯了,终于回到熟悉的地方安置下来,精神一放松困意自然来。
宁非搂紧了人,嘴唇贴上林趯的额头,伸手拍拍他的后背,“好好睡吧,明儿你还上班呢。”
“嗯。”林趯含糊应一声,头一点再没抬就这么直接睡过去了。
宁非见他这样嘴角微翘,拨着他的脑袋想给他垫的舒服点。手一动,林趯的脑袋被他拨的仰过来,宁非看了憋了半天才忍住没笑出声,还和小时候一样的睡相,眼皮半开,嘴巴半张,没一会儿口水就顺着嘴角流下。
宁非伸手给他擦了擦嘴角,看他拳头虚握,逗弄似得把食指伸了进去,睡梦中的林趯反应倒是快,手心里塞了个东西立马收紧手,就这么把宁非的食指紧紧攥住了。宁非看了挑挑眉,心里正想林趯这家伙睡相是真不好,不过还好没四仰八叉着睡。
心里刚想完,林趯就侧了侧身,嘴上梦呓,脸蛋直皱,似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