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在何爸的眼里,何遇是最好的,在朱少安的眼里,也是如此。
不过此时的朱少安却没空再想何遇了,这会儿他正强忍着身体的酸楚感,在厨房里,熬豆浆。
黄豆是昨天晚上连夜泡好的,半夜起来换了一次水,一早起来,打开冰箱看时,所有的豆粒都泡透了,搅拌机是现成的,只不过熬豆浆,会比较麻烦一点。
不过朱少安在这件事上,是特别有经验的。
因为易粘锅,煮豆浆要大火烧开后立马转为中火,朱少安又细心地用心小勺子把上面漂的一层沫撇掉,再用勺子不停地搅拌,瞅着豆浆在锅内翻滚得厉害,他拿过厨房专用温度计,红色小指针一路飙升,最后停在93度,他想应该再煮十分钟就差不多了,他就腾出左手,顺便用定时器定了个时。
其实,他的两只手因为昨晚某项重复多次的运动,已经感觉很酸了,不仅是手,还有腰、还有腿,都是如此。
可即使已经这样了,他搅着搅着豆浆,突然发现,这锅里欢乐翻滚着的豆浆,那nai白nai白的颜色,就像..
然后,朱少安就很尴尬发现,自己身上某个不听话的器官,居然又兴奋地昂起了头,可惜这豆浆正煮在紧要关头,一不注意,就得溢出来,右手拿着勺呢,左手倒是空着的。
可即使朱少安再没有下限,他也做不到光天化日之下,就在厨房里,一边煮豆浆,一边那啥..
他就恨恨地加大了搅勺的力度,都怪某个家伙!谁叫他一喝醉就乱脱衣服...
然后思绪就不由自主地飘歪了,昨晚这家伙才喝了几瓶酒,就醉成这副模样,以前见面,经常是一群人活动,吃饭喝酒唱K的,可看他喝酒后挺正常的啊。
两个人以前的确也只有几次的机会,单独吃饭,喝过酒的,也没看出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啊?
总不可能这家伙就这点酒量吧?
那他以前酒后的清醒,难不成都是装出来的?
可他以前做销售的时候,肯定免不了要经常在外面陪客户吃饭喝酒应酬,干销售的,这点酒量根本就不够打啊,难道一喝多了,他就要当着外人面就开始脱衣服?
估计昨晚何遇是真喝醉了,脱裤子也不愿意用手了,直接两只腿不停地蹬着裤子,左一脚,右一脚的,很快就露出线条纤细优美的小腿,而且腿肚肌rou也挺紧实的,一点也不软趴趴,他豪爽地甩完裤子、袜子后,就是一个翻身,T恤下,后腰纤细的的线条从内裤蜿蜒了下去,还好一看到他脱了外裤,手正往短裤上移,自己就没脸再往下看,慌不择路地跑了..
这样一想,自己还真的很,正人君子呢...
虽然只是慌慌张张看了几眼,可对于一个暗恋何遇多年的男人来说,这点春色,就已经足够刺激了。
朱少安虽然已经二十岁的大小伙子了,可他自从对何遇一见钟情后,这么多年,一直活得像个和尚一样,除了会在脑海里想着何遇的脸,自己解决外,根本没有其他经验。
多年的克制,一下子开了个小小小地荤,朱少安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一想起来就硬,再一想更硬,后面也不知道多晚才睡着,今早一起来,就发现自己腿上缠着的凉被,shi了好大几块,跟小孩儿尿床一样。
然后就是浑身的不得劲,腰软腿酸手酸,还有..也酸,本来冲了十几分钟凉水澡以后,已经顺利地软了下去,谁知道现在煮个豆浆,都还能兴奋起来。
到底是年轻啊,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除了每天早上的例行一举,身体总是比心里想的,反应更快。
朱少安不禁悲哀地想,那一会儿还得给何遇送豆浆去呢,可怎么办才好。
正想着着呢,冷不防定时器铃铃铃地响了,朱少安先关了火,把煮豆浆的nai锅从火上端了下来,才关了定时器。
然后等豆浆凉的时候,他又去洗了一次冷水澡。
洗完澡后,路过卧室,看了看自己乱糟糟的床,他的脸又是一红,赶紧把凉被、被芯整个塞到了洗衣机里,按下了开机键,走了几步又倒了回去,顺手拿起自己的香水在卧室里喷了喷。
回到厨房的时候,豆浆已经冷却了大半,朱少安就找出两个保温桶,把豆浆倒了进去,因为不知道何遇平时是喜欢喝无糖的,还是糖多一点的,他就一个保温桶里装了原味豆浆,一个保温桶里加了两勺白砂糖,搅了搅,自认为不太甜,才满意地放下了勺子。
他这才拨通了何遇的电话,说会过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