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心吊胆地听着动静。终于,狼王动了动,搭在青年阴茎上的手松开,然后……
两只手一起,抓住两瓣软肉,更加用力地将它们掰开。
“不是因为春天发情。”
淮安刚挣扎了一下,就听见男人的话,顿时怔住。
“因为是你,才会发情。”
“只要你,不要别人,不要母狼,也不要小狼崽。”
粗大灼热的棍状物体,抵在了刚才被舔到潮喷、微微翕合的花穴口,淮安却已经没有空关注了。从听到银狼说出的话,青年便已经彻底呆住,脑海里炸开了一朵朵的焰火,让他完全懵了。
他没有期待过这场焰火,这也未必是他喜欢的焰火——可是,能够得到只属于他的焰火,这感觉是不同的。淮安无法形容此刻心中的无措甚至有些惶恐。
我这样畸形的怪物,也配得到焰火吗?
墙上的这只屁股似乎呆住了,一时间做不出任何反应。但是没有关系,狼王做出反应就好了。男人再也不想忍耐等待,扶住自己早已灼硬的欲望,抵着花穴微微张开的唇瓣,缓慢又坚定地插了进去。
硕大的龟头撑开花唇,挤着那狭窄的通道,不留一丝缝隙地插入进去。这龟头实在是太大了,挤进紧窄的花穴时,将方才潮喷的淫水都挤了出去。越是朝里面,便越能感觉到进入的艰难,而这从四处而来的压力也全部化作快感。男人粗喘了一声,大手狠狠抓住两瓣臀肉,更加用力地将它们拉扯开,坚定地将自己的阴茎,插到了最深处。
“不……呜…………阿银……不要…………”
墙的这一边,淮安伏在桌子上,衬衫完全被汗水打湿,黏在身上,透过布料隐约可以看到轻颤的脊背。他的双手死死扣住桌子边缘,甚至狠狠抓挠着桌面,想要缓解被进入的钝痛感。
太大了,狼王的阳具实在是太大了,哪怕双性人那个羞耻的器官天生就是用来承受的,骤然被进入也有些受不住。好在刚才淮安被银狼舔弄花穴到潮喷,那一处多少有些淫液在润滑。
硬硕的阳具已经完全进入,下体的胀痛让淮安还未适应,男人便已经抽动了起来。回过神,反应过来自己被银狼抓着屁股操弄,巨大的羞耻感顿时让青年呼吸急促,再次忍不住挣扎起来。
在青年看来,银狼是他从小狼崽带大到成年的,从前当作宠物,后来发现银狼智商很高,便当作儿子养。可如今,这么大一个“儿子”正抓着他的屁股,先是舔得他没忍住高潮,现在又操着他那永远不想被人发现的雌穴。
还有,听听刚才银狼说的——要他,不要母狼。
这种仿佛乱伦一般的背德感、雌伏在银狼胯下的羞耻感,一齐袭来,耻辱化作快感,青年只觉眼前发黑,哽咽着想让银狼停下。可一出声,便是带着媚意与哭腔的呻吟。
“呃、呃、不……嗯呜……阿银,不……停下……呜……不要……”
粗大的阴茎又热又硬,硕大龟头挤开紧窄的花穴,一下下有力地凿开敏感的肉壁。无论怎么想,雌穴里猛插抽送的肉棒带来的快感,是淮安无法反驳的。在熬过最初的钝痛后,青年白皙的面上很快浮起红晕,发抖的身体也不再因为疼痛,而是因为被操弄而不断传来的酥麻快感。
双性人淫荡的身体与淫荡的雌穴,已经开始不自觉地迎合男人的阴茎,挺动着屁股。
狼王自然也感觉到了青年的口是心非,虽然眉目仍是冷淡的样子,动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重,音色愈发喑哑。
“呼……你明明……很喜欢。这里,又湿又紧……正在用力吸我呢。”
男人的一只手仍抓着肥嫩肉臀,另一只手则向下摸到了结合的地方,来回抚摸起来。这样的动作让青年浑身一僵,喉间不住地发出泣音,浑圆软嫩的屁股发着抖,似在躲避男人的狎弄,又似还要更多。平日里清冷的嗓音此刻无助地呻吟低泣,想要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都不行,被下身那狰狞粗大的凶器肏出淫荡的声音。
狼王的手指来回抚摸着花穴与自己肉棒相结合的地方,有些激动。那一处周围全是被自己的肉棒操出来的淫水,晶莹的淫液黏在花唇周围,将那里染得湿漉漉的。男人就着淫液,不断按揉挤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配合着自己凶悍抽送的动作,如愿听见青年愈发隐忍不住的低泣与呻吟。
青年是末世稀有的八级异能者,是凛冬城的城主,是高高在上的战神,是将濒死的自己拯救并保护的人类。如今,这样无助的、脆弱的、只能雌伏在自己胯下任由肏弄的青年,让狼王的征服欲得到满足,然后心脏慢慢柔软下来。他停下抽送的动作,挥了挥手。银白色火焰出现,一瞬间将禁锢着青年的墙壁完全融化,却没有伤到那人分毫。
狼王的异能,永远不会伤害到他心中的珍宝。
没有了墙壁的禁锢,狼王伸手扯掉了淮安身上的衬衫,让青年的身体完全裸露出来。他看着青年勉强抬起身子,手扣住桌子挣扎着想要逃走,猛然朝前一顶。灼热的阴茎狠狠顶进雌穴深处,青年刚刚积蓄起的力气,就被这蚀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