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正常的。谢风河想。
她已经成年了,有了自己的社交,有了自己的工作,她长得好看,性格也好,有人喜欢她并不奇怪。性爱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话题。
他试图告诉自己这是正常的。
就像他无数次对自己的外甥女产生不该有的邪念时试图告诉自己这是错误的那样。
理智难能可贵,因为它为人性增添了很多光辉。
可是人不可能永远保持理智。
在他做了那么多事,等待了那么多年后,他不可能无所求。
他远没有善良到一味付出而不索取。谢风河没有这种美德。
可他又希望自己能从谢期那里得到什么呢?
他又该怎样平复内心的压抑与愤恨?
谢风河闭上眼睛。
门外传来脚步声,他睁开眼,替谢期拢好衣领,走了出去。
“总长,这是谢小姐的记录本。”
谢风河接过来一看,只见内容言简意赅清晰明了。
x月x日:出警。逛。吃。
x月x日:出警。逛。吃。
x月x日:出警。逛。吃。
x月x日:周嘉川的储值芯片被我刷爆了,拿着他的光脑在警局玩游戏。
x月x日:周嘉川发工资了,继续出警。逛。吃。
谢风河皱眉。
他放下笔记本,问士官:“阿期的零花钱怎么没给够?”
士官:“不是零花钱不够,而是谢小姐开销太大。谢小姐经常下单中原公司各种化学原料,其中很多都是SGR级别的超优级纯试剂。”
谢风河说:“把我的储值芯片绑定到她的光脑里。”
“是。”
临走时谢风河顿了一下,说:“她现在睡着了,不用进去给她换衣服,明早她醒过来自己会换。”
“知道了,总长。”
一无所觉的谢期一觉睡到天亮,刚洗漱完就匆匆离开了行政院。
她的记录本内容水的像胡适的打牌日记,但正如胡适的日记里其实大多数时间都在读书思考一样,其实谢期也是会每天早起按时上班打卡的敬业工作者。
白天在警局上班,下了班盯梢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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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是用零碎时间写文发出去,所以更新时间不固定,更新内容也少。唯一能保证的只有晚八点那更了。
作者目前是很想赶出初稿,然后开始漫长的修文期,修完文以后再开始更漫长的留白期。
因为作者不想把太多时间花在这篇文上啦,越在意它反而让我越颓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