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剧本什么时候开拍?”谢期问。
“啊,下个月。”
“那不是快了?你的剧本已经全部写好了吗?”
岁然皱眉:“还没有。”
她说:“我内心很多观点都在冲撞,以至于我给主角们的定位太模糊了。最重要我自己本人根本不喜欢这个剧本。为什么女人要做生育机器?为什么女人结婚就叫做嫁出去,难道她就再也不是家里人了?为什么不能建立平等的婚姻关系?我更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就连女人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呢?原来的编剧自己就是女人,为什么要把女主角写的那么下贱?”
谢期说:“你是被视野局限了三观,因为你生在农耕文明衍生出的男权社会。”
“难道有女权社会吗?”岁然自嘲道。
“有啊,”谢期说,“十方世界包括了万亿个小世界,男权世界和女权世界都是其中一种。毕竟真实存在的天庭并不是人类想象中人间的折射。”
岁然扶额:“你又来了,都说我不相信那套啦。”
谢期笑笑,“好吧,不说这个了,你要相信自己,既然能被安排来写剧本,你的创作能力一定不会差的。”
岁然摇摇头:“我觉得我不行。”
“你这是被剧本折磨得怀疑自我了啊。”谢期感叹。
“对啊,我快疯了。”岁然很消沉。
像岁然这样陷入自我怀疑的,通常需要脑神经科学和心理学来拯救。
说起脑神经科学,谢期想起了一位姓宋的脑神经科学专家。
——————————————————
作者:嗨,秉秉。
某宋姓专家:你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