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期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茫然地看着荀深:“你刚刚说什么?”
“自、慰。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是我知道,但是这要求……你在开玩笑吗?”
“你看我像在开玩笑吗?”荀深心平气和道。
谢期一瞬间手足无措。
“那你是答应,还是拒绝呢?”荀深慢悠悠道,“如果是答应,”他晃了下红酒,AOC柏图斯特有的苦香气味逸出,谢期喉咙动了动,手指扣紧了沙发垫,“这瓶红酒就送给你了,酒架上的酒随你挑。”
“但要是拒绝,”荀深的笑容变得充满恶意,“那恐怕要按章程办事。谢小姐知道我不是诸夏人吧,到时候会把你引渡回我的国籍所在地,你的叔叔恐怕帮不了你什么了。”
我只是小偷小摸一下居然要引渡我?!
谢期咬住下嘴唇。
荀深诱哄道:“答应我的话,你不会有任何损失。我保证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
谢期简直被荀深逼得退无可退。
挣扎之际,她想起了自己这一世的人设。
爱荀深而不得。
首先得爱。
那就因性生爱吧。
“我知道了。”她低声说。
然后在荀深的注视下,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慢慢将双腿抬了起来,架在两边扶手上。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深蓝色的贴身长裙,走动间裙角摆动,像海浪堆叠到脚下,而现在,海水翻滚着滑到她的腰间,露出了海底珍藏的宝藏。
谢期张开两条细白的腿,闭上眼睛侧过头,伸手勾开了内裤。
她的神情有种莫名的柔软可怜,但是却不会让男人产生半点同情。
男人只会,死死地盯着她下身处紧紧闭合的花瓣,那里乖巧而粉嫩,却让人疯了似的想探索花瓣掩映后幽幽的小xue。
“做给我看。快一点。”荀深的声音哑的厉害。
被视jian的感觉带来阵阵颤抖,谢期咬牙把内裤脱到了脚腕,一只手拨开花瓣,开始抠弄起来。
一根指节沒进去,谢期轻轻喘了口气。
她几乎没有自慰过,她的需求并不旺盛,但是如果想要了,有的是人能满足她,比如这一世的周嘉川。
她想起了周嘉川的rou棒在她的Yin道里抽插搅动的感觉,想起他掰着她的腿跪在床上Cao她,周嘉川喜欢后入,喜欢她跪姿,还喜欢咬她的ru头。她和周嘉川做爱从不低于两小时,总会被Cao昏过去。
回忆让她的花xue越来越shi也越来越痒,有ye体慢慢流出,打shi了边上稀疏的耻毛,谢期并起了脚趾,伸出另一只手开始抠弄。
手法生疏,胜在景象诱人。
肢体完美,感官冲突,如同名画。
难以满足的欲望让她皱紧了眉,双腿难耐地并到一起,磨蹭膝盖时,却忽然被人按住了双腿。
谢期睁开眼,她视线迷蒙,无神地看向了荀深。
她有一双能让人一见钟情的眼睛,此刻眼角晕开了淡淡的红,婉转柔媚。
使人着迷也会使人盲目。
于是荀深听从了内心的渴求,单手解开了裤链,抓紧谢期的手高高抬起,把硬得发痛的Yinjing狠狠插进了她chaoshi紧致的Yin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