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兰皇帝和主席寒暄完后,转头看见白行之站在长桌尽头。
他手里端着酒,却没有喝。段明如想起他之前拦下一位侍者,直接要了托盘上的一杯酒,侍者神色为难:“殿下,您确定要这杯酒吗?这杯刚刚已经被人喝过了。”
“没关系,给我吧。”白行之微笑道,拿过了这杯酒。
她走了过去,白行之听见她的脚步声,却没有抬头。
段明如没有子女,所以古兰的皇位最后一定会是白行之的。他们之间的关系虽然紧张,但还没到剑拔弩张的地步。
“看什么这么入神?”段明如挑眉问道。
“只是在想事情。”白行之淡淡道,他轻晃着酒杯,碟形杯里的香槟酒ye跟着晃动,一个半小时前,这杯香槟还在谢期的手里。
段明如看向自己这个只比她小十岁的继子,扯扯嘴角:“有时我真是搞不懂,你究竟在想什么。”
白行之抬头,面无表情道:“这不关你事。”
段明如讽刺地笑笑:“是不关我事,毕竟你现在也只能拿着香槟,却得不到那个人了。”
白行之不再理她,转身走开。
另一只手插在裤兜,紧紧攥成拳。
他知道楼上谢期和荀深在做什么。
内心奔腾的愤怒与酸楚几乎淹没了他。
他痛的大脑都有些模糊,指甲将手指掐出了道道印子。
如果她最终不能恢复情感,那我为什么要委屈自己,让别人收获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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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谢期之前拒绝了荀深帮她“洗澡”,但她天亮之前依旧没有走出会所。
喝醉以后又被荀深Cao到半夜,让她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睁开眼扫了眼时间,顿时吓清醒了。
暗道卧槽,她迅速从床上爬了起来,趔趄着扶着墙走进卫生间。等她匆忙洗漱完出来,正好看见从隔壁房间出来的荀深。
荀深起得很早,他换上了薄款的针织毛衣,宽松的黑色长裤,休闲又知性。隔壁房间门没关,里面墙上挂着的全息屏上是红红绿绿的股市折线图,而荀深耳上还挂着蓝牙耳机,他简短道:“先这样,九点以后会议上再讨论。”
他挂断蓝牙,饶有兴致问:“怎么这么早起来,不再睡会儿?”
谢期擦着带着水汽的鬓发,语气有些焦急:“没时间了。你这里有没有方便我上班的衣服?”
荀深拉开衣帽间的门:“多的是啊。”
高级会所的衣帽间里通常配备各种型号的服装鞋包,这个套间荀深常年包下,本来里面全换成了自己的衣服,但此刻占据衣帽间另一面墙的全是女式服装。
谢期翻了几件衬衫,发现全部符合自己三围。
想要置办这些,短短一晚是做不到的。
她转头看荀深。
荀深在她旁边挑了件蓝色的衬衫,放在她身前比划:“这件怎么样?很衬你皮肤白。”
谢期没接。
荀深上前,手指亲昵地擦过她的脸颊:“你在担心什么?”
他语气亲热:“我又不会杀了你啊,不是吗?”
“不必一直偷偷跟着我了,之前就和你说过,如果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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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为什么拥有记忆的白行之不在本世最开始就霸占谢期呢?
为什么大佬如至高神渡个情劫还要不干正事的散仙帮忙呢?何况谢期只是几百年来唯一渡过情劫的,而不是开天辟地以来唯一一个渡过情劫的,为什么偏偏找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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