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雨绵绵,对于身边的空荡他感到无比烦躁,就要发作,又特别冷静克制住。他穿戴利索,动作利落,转眼成为披着西装,在城市中众多的上班族之一。等到了医院办公室他又换上了白大褂,他是个医生,除了上午两场手术今天是难得的清闲。他下意识提了提鼻梁上架着的金边眼镜——只在上班时戴着——手机开机熟练地搜寻女人的定位。
对于一睁眼女人不在家的事感觉不对劲,即使她再想出去玩起码还得被他摁在床上满足一下自己。
在这种方面他特别在意。
定位在南区,那里已经是城内郊区了。
她坐在电脑面前都懒得动,更何况是去郊区?
他请了下午的假,连白大褂都没来得及换下就冲出去开车找人。
“我Cao你妈的,谢世珏。”
谢世珏,正是他老婆,昨晚翻云覆雨的对象。
他当然知道这件事不能全怪她,甚至还有可能是她出了意外。
但是不管哪种结果都让他想砍人。
他不是喜爱暴力的男人,但面对谢世珏的事时他就是忍不住。
郊外有片山,山路很平整,像是山上的住户出钱修整过。但路很窄,四轮的开不上去。
他就这么一直走啊走,中途能够看见一棵干瘪的树上绑着条白色布料,像是为了防止在树林中迷失方向而做的标记。凑近看了才知道是条脏了的白色内裤。他冷笑。
再走,就能看到地上有部分泥泞不堪,以及轧出明显的胎痕。最近几天都很chaoshi,所以这些痕迹看上去还很新。
他心中已经确定事十有八九和她有关。
如果她有什么危险,他不介意在山上杀个人什么的。毕竟职业的缘故让他有很多种方法掩盖掉。
他的方式总是很奇特,爱人的方式也是。
十七岁时他就爱上了住同一栋楼的十二岁女孩。一起坐电梯时他会深深地看着她,女孩冲他打招呼后一直埋着头,但她知道头顶有道热切的眼神。这样温馨的日常一直到他离开了这座城市。
他从遥远的大城市归来,回到这三线城市,侯着他的爱人。他的爱人现在长大成人了,没有恋爱过却像是历经沧桑,失去了对爱的渴望。特别适合他这样的人趁虚而入,而她母亲又是个见钱眼开的主,事情就进展的很顺利,还没大学毕业他们的事就定了下来。
只是爱人的眉眼中愈发没了活力。
可这有什么关系,她已经是他的了。
结婚时她戴上婚戒的动作,她对台下的人微笑,她被迫接吻,她被迫加长这个shi热而又色情的吻,她羞怒地不说话,对他来说都是致命的吸引力。
他想就着这身婚纱让她作出高chao的表情。
所以千言万语汇成一句,他就是个变态。强迫也没关系啊,他也喜欢,只要那个人是她。
可惜没如他愿,结婚当晚昏了过去,他确信女人给他的开水里有安眠药,药量不知道多少,但他感觉差点是回不来了。
他是盯着她的双眼喝下去的,女人虽然没有显露出破绽,但他还没完全昏过去时深深记下女人有点兴奋的表情。他好喜欢,他都能想象出她高chao到吐出舌头翻着白眼喷水的样子。
有很多时候他已经迷jian了他妻子,只是没有把东西放进去而已。他甚至舔遍她的全身,她还不知道。睡梦中感觉xue里多了根滑腻的舌头她会低yin,被吸的时候她会挺腰。
他告诉自己,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