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的黑暗,田喜半眯着眼,看不清周围的任何东西,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发出一声声混杂着喘息的细细呻yin,甚至,这还是她控制不住才叫出来的。
听听,这声音起起伏伏,又娇又细,怎么会是她发出来的,就连揽春阁花魁的声音也比不过……田喜分心了一瞬,双腿间的东西猛地多用了三分力。
“哼啊……”田喜朱唇大张,呼吸急促,娇软婉转的叹息从喉间传来,腿间那东西却丝毫不放过她,进进出出,时而冰凉时而热烫地刺激着她shi软的内壁,力道之大,速度之快,持续之久,让她几乎被一种灭顶的感觉淹没。
源源不断的快感如涨chao的海浪一遍遍冲刷着她全身,田喜只觉得自己好像躺在路中间,被来来往往的车马碾碎,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先前的娇yin也变得嘶哑,来自腿间的粗鲁野蛮似乎永无休止的侵犯,她也早就麻木了。
那东西到底是什么……田喜在失去知觉之前,发出这样的疑问。
“咕咕……咕咕……”什么声音在耳边响起,田喜皱着眉睁开眼,就见一只绿颈灰毛的鸽子立在床头,不停对她叫着。
“是红妈妈让你来的?”田喜撑起一侧身体,慢慢坐了起来,她轻轻抱起鸽子,解开绑在它腿上的纸条,“哦……两支上等山参,六瓶陈年浸花膏,三只野山鸡,速速送来……”
田喜抚了抚鸽子的羽毛,“别的都好说,就是这野山鸡,现在这个时候,不太好捉。”鸽子侧着小脑袋,瞧着自言自语的田喜。
“不过,也不是捉不到,嗯,我还是先起来。”田喜放下鸽子,掀开被子,正要起身下床,就察觉到下身传来酸楚又密集的疼痛,之前那似真似幻的经历和感受,霎时间涌入了她的脑海。
“什么东西……”田喜龇牙咧嘴地扶着床头,慢吞吞地挪到地上,决定先去烧火做饭洗澡,再不祭一祭五脏庙,她怕是连这门都出不了。
简单吃了点菜饭的田喜,钻进了倒满热水的木桶里。水汽氤氲中,她舒服地叹了口气,回想起那说不清是梦境还是什么地方的一切,整个人有些发烫。一想到当时自己仿佛死去活来,田喜十分犹豫地把手伸入桶中,身下,摸了摸,不痛不痒,似乎没受伤,跟以前好像也没什么两样。
以前这里就是这样的吗,田喜靠在桶沿,一动不动地想着,实际上她也不确定,因为她之前几乎从未注意过这里。直到水温变凉,她才从桶里站起,拿起一旁的麻布,擦干身体后穿好了衣服。
该出门捉野鸡了,田喜盘算着,她经过床前,见鸽子已经不在,而床铺还没整理,便顺手理了下。就在叠起被子的时候,床榻上一个翠绿色的长条状物件映入她眼中。
“啊……”田喜忽地打了个机灵,叫了一声,她想起来了!就是这个东西,这个东西,她一时好奇,照着包裹它的布片上的动作,把它放进……腿间……
她想起来了!当时一阵剧痛袭来,她昏死过去了!
“布片呢?布片呢……”田喜不敢直接去拿,四下寻找着原来包裹它的布片,可惜,她找遍了四周,都没发现一点影子。
“怎么办……”田喜额上起了一层薄汗,一想到那种陌生又无法言说的感受,她没有胆子再去碰那东西。
“找、再找块布……”田喜一再嘀咕,到一旁柜子里找了块碎布,盖在那翠绿东西上,然后小心翼翼捏着碎布边角,把它扔进了窗边的木盒里。
“不要了,不要了,”田喜拍了拍胸口,一副重获安全的样子,“该出门捉野鸡了……”
等田喜带着三只野鸡回家时,月亮已经爬上了树梢。她推开门,把野鸡捆好,又拿了两盒山参,六瓶浸花膏放在桌上。看着零散的瓶瓶罐罐,田喜皱起眉,之前红妈妈没把盒子还给她,她都没盒子可用了。
田喜四下里扫了几眼,看到了窗边的木盒,她拿到桌上打开,里面的东西立即让她想起自己早上做的事情。田喜抓起桌上的浸花膏瓶子,一股脑装了进去,然后啪的关紧了木盒。
“好了。”她拍拍手,转身去收拾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