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回来的小皇帝笑眯眯:东西送到了吗?
帮陛下取旒冕的高公公胆颤心惊:陛下,哪、哪有这么快的…
笑眯眯的小皇帝不笑了:嗯…我知道…
帮陛下脱着朝服的高公公心疼了:快了,快了,很快的。
情绪低沉的小皇帝想哭:我知道你在骗我…
帮陛下脱靴的高公公也想跟着哭:要不、要不把将军叫回来吧?
想哭的小皇帝眼睛一亮:要是可以就好了!
帮陛下穿常服的高公公狂点头:可以的,陛下您是天子,您想做什么都可以!
刚刚还很兴奋的小皇帝又低沉了:不一样,她不一样,她才是我的陛下。
帮陛下戴簪子的高公公无奈了:好在陛下是陛下,不然说这话就大逆不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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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马加鞭赶了半个月的信使很憋屈。
受陛下的嘱托,他一路马不停蹄地赶往北塞,希望带回将军的贴身之物供陛下缓解思念之情。
但他每日超负荷工作八个时辰,跑死了四匹马,好不容易到了边营,却发现宋将军已经整好队列准备凯旋而归了。一时真是不知道开心好还是伤心好。
“陛下有什么旨意来了?”宋将军发问了,信使却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要说没有旨意,就是来送个特制盔甲和取您一件贴身之物的?
但现在蛮子已经退兵并承诺派使臣回京签订休战之约了,又哪里还需要什么刀枪不入的盔甲呢。而至于以慰思念之物,还有什么比得上宋将军立马回朝呢。
“陛下让属下为胜利之师…带路…”
“…”这孩子脑子有坑吧,宋步迟挥了挥手示意信使下去治治脑子。
信使:我是如何从一个挥手中看出将军让我去治脑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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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陛下在朝会中面带笑意地宣布,思烨将军即将班师回朝了的消息时,文武百官沸腾了!他们终于不用再忍受陛下的Yin晴不定了!
寒冷的冬天啊,它就要过去了。美好的春天啊,就这样猝不及防的到来了。
文官说:此情此景,本官想赋诗一首。春光无限好,只因将军归…
武官说:我现在只想上Cao练场跑个十圈八圈。
无论是记挂着步姐姐的佳烨,抑或是被解放了的朝臣们都无心上朝,于是当天的早朝史无前例地短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