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芍还真没想过，梁裕平日里大大咧咧，待她也热切，其实若不是梁裕问她，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下了戒备。
“屁股又翘了？谁给你揉的？”
“小羊，”梁裕顿了顿，说：“小羊代替我看着你，你和哪个男人做爱，怎么叫的，腰怎么扭的，要是下次在我这儿浪不过，那你就惨了。”
“喜欢的。”韶芍看着他皱了眉，道：“你要是把我放开，我会更喜欢。”
梁裕顿了一下，道：“这个事情和你要办的无关，而且可能会要你回忆一些不好的事情。”
“收到了。”韶芍不满意自己被箍在怀里，抠着男人的胳膊想要出来，“你送我玩具干嘛？”
“什么？”
“顾和军的资料我查了查，没那么简单。”男人顿了一下，“你不用问，有些事情不需要知道，我也不会说。”
人的轻压放大了数倍，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不问问我带你来宴会上做什么？”
韶芍知道他指的是自己和顾和军的事情，垂了眼睫。
“嗯？”男人隔着礼服狠狠地在她饱满的屁股上揉了一把：“真的假的？”
小腹的胀感一股一股地传来，女人的前阴敏感，被按摩得又有了快感，夹杂在强烈的尿意之间冲昏头脑。韶芍被卡在男人和墙壁之间，难挨地扬起了下巴喘息，“别揉了，真的要憋不住……我一会儿去床上找你不好吗？”
男人低吟了一下，点点头，道：“没关系，不想去就不要勉强，这不是你的责任，我帮你推掉。”
她还以为男人会像刚才那样，半开玩笑地问自己。
韶芍抬手握住头顶的手腕，道：“我没难过。”
“有些事情不是你的过错，不要再想了，别用它来惩罚自己。”
“你不会真的在里面装了摄像头吧？”
“嗯。”男人拍了拍她的头顶，道：“那就做点儿更开心的事情。”
“你就那么信我？”梁裕轻笑了一声：“不怕我把你卖给其他男人做交易？”
梁裕解了裤腰带，看着下体叹了口气，道：“怎么办，这么久不见面，还真有点儿想你。”
梁裕贴在她后面，感受到女人的抗拒，逼迫得更紧了些。女人的双臀被自己压着，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那两团弹性的肉感。
韶芍抬头往上看，见到男人平静地面孔，一愣。
韶芍白了他一眼，点点头。别人送的礼物她都不会扔的，这是对爱的基本礼貌。
男人看见了她的犹疑，笑了一声，抬手拍在她头上，道：“我就这么不堪？”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韶芍歪了歪头，道：“做什么？”
当然她不觉得梁裕爱自己，但爱也有好多种，朋友间的，情人间的。男人的感情是夹杂在其中的一种模棱两可的态度，韶芍能隐隐约约感觉到，不只是《洄洄》的情结，也不只是觉得新奇而短暂地喜爱，也不太像几次做爱留下的暧昧余温。
韶芍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自己被反手按在了墙上。
“脑子想就行，其他的不需要！”
艳红的裙子被推到了腰上，臀瓣只被蕾丝内裤包住了一半。男人的手从后面绕到前方，伸进内裤里不断加大动作。偏硬的西装料子摩擦着细嫩的皮肤，表盘贴在她腰上，冰冷的触感激得她猛一躲。
是独立于她能想到的所有可能之外的存在，她不问，有些东西戳破了也没有答案，有些东西本身就不能戳破。
“我花了好大劲儿
“不喜欢？”男人有点儿意外，低头看了她一下，下巴擦过女人的头顶。毛茸茸的，有点儿痒。
梁裕轻笑一声，掀开裙摆探了进去，顺着滑嫩的大腿用指甲轻轻划。
“去床上多没意思。”梁裕笑，两根手指放在前阴里面，夹着阴蒂开始快速顺时针打转。
韶芍一愣，不太理解他的意思：“为什么？你不会在里面装了摄像头吧？”
“收到了吗？”男人也不为难她，松了手，只是胳膊还是没有拿开。“小羊。”他怕女人不知道，又补了一句。
梁裕看了一眼满脸震惊的女人，轻笑出声：“没有。总之你留着它，不要扔。”
“真的！”
若是真的被卖了，或许还能找贺燃帮忙？
男人看了她一会儿，嗤笑一声，搂得更紧了，道：“记得放在显眼的位置。”
“那你吓唬我，还不让我相信……”韶芍借机从男人怀里溜了出去，退到马桶前，和他拉开安全距离。
头顶上传来一个温度，梁裕的手掌心放在她头上了，隔着蓬松的的头发轻轻揉了揉，像是安慰一样。
“这次要带你去见个人，云省公安局的前任局长，近几年辞职了。”
“别别别，去床上行不行？”韶芍快哭了，她感受到男人的手指压在她阴蒂上，正有规律地按压。本就强烈的尿意更是雪上加霜，她加紧了腿，难受地扭了扭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