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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来,安然便觉得有些不适,嘴唇似乎有些肿,后xue的异物感很严重、似乎含着什么东西般。
然而这没有让安然很在意,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的身体和思维已经习惯了身体上的某种不适,他学会了忍耐,甚至适应。
昨天哥哥说他可以去上学的,他换好衣服之后,在曾经的家门口踟蹰了很久,却不敢敲门。
而安临在ye晶屏中欣赏着弟弟的不安与焦躁,却不愿伸出援手。
最终安然还是战胜了恐惧,开门的哥哥站在那,温文尔雅的如同一个学者,他热切却不殷勤的招呼了弟弟进门,仿佛是寻常哥哥见到许久未回家的弟弟一般。
“昨晚睡的还好吗?”安临为弟弟倒上了他最喜欢的饮料,和煦地询问。
听到昨晚,安然瞬间脸红到脖子,昨晚睡得不好,梦里全是安临,他有些窘迫不安的拧着手指,唯唯诺诺的许久才回道到一个:“好。”
他有些难过,自己是不是真的yIn荡?一天而已,梦里全是那样的情景,他真的已经喜欢上被cao弄?离不开了吗?
安临伸手摸了摸弟弟带着濡shi的眼角,满眼心疼:“有什么不舒服的和哥哥说。”
不提还好,安临一说起这个,安然更是委屈,他不舒服的扭动了身体,后xue的火辣辣的感觉越发的明显,但是这样的隐蔽的地方,他依然羞于开口。
而安临似乎明白了弟弟的窘迫,心中为自己刻意营造的结果而得意,而面上却又是担心又是心疼,一遍宽慰一遍哄逗着。
宛如回到曾经那样被哥哥哄着捧着的时候,安然的心里越发的委屈,他瘪嘴,用拳头揍着安临的肩膀,却怎么也不肯说话。
享受着安然那亲昵地撒娇,过了许久安临才装模作样的做恍然大悟状,然后假意找了许久,拿出了其实早就备好的玉势。
安然瞧见那熟悉的盒子,瞬间白了脸,嘴唇哆嗦着退了两步。
安临装作为难不忍的样子,最后还是拿出了沁满了药水的玉势,“然然的内壁伤着了,不养养,这段时间大概会吃苦头。”
这句话让安然想到了开始被囚禁的时候,那时候也是轻微伤着了,他抗拒用这玉势,随后后xue难受了很久,最难过的是上厕所的时候,不得不灌肠。
“在家无所谓,去学校然然怎么办呢?”安临轻飘飘的加了一把火。
“我今天可以去学校了吗?”这句话反而让安然一脸惊喜,暂时忘了那难堪的事儿。
“你身体可以吗?”安临问道,将用不用玉势的选择权交给了安然。
安然咬了咬牙,闭眼趴到了安临的腿上,哼哼了两句,声音小的和细蝇,“哥哥帮我……”
安临慢慢地扒下弟弟的裤子,手指拂过那开始紧张的起鸡皮疙瘩的软白tunrou,手指分开tun缝,那xue口因为他昨日的cao干和玩弄依然红肿着。
“太肿了,哥哥要帮你扩张一下。”安临表现的体贴,出声提醒着,其实不过是为了瞧见弟弟害羞的恶趣味罢了。
讲头如鸵鸟一样埋在自己手臂里的安然羞的不敢吭声,而安临却越是想逗他,要他回应,“然然?听到了吗?”
安然身子颤了颤,过了良久,安临才听到一声带着哭腔的“嗯”。
手指占着药膏,一圈圈的抚弄那敏感的xue口,然后刺入了那肿起的一圈红rou,瞬间指尖便感受到了shi滑火热的xuerou一圈圈紧紧的缠裹了上来,含住了他的手指吸吮着。
“嗯唔——”安然闷闷的呻yin,随后身子僵直的憋住了任何声音。
安临借着上药的由头几乎用手指摸遍了弟弟的每一寸内壁,噗嗤噗嗤的水渍声羞人的很,而安临看着那yIn靡的绽开的花几乎难以自持。
安然自然感受到了顶在自己肚子上的坚硬火热,然而他也被哥哥挑逗的浑身火热,但是他不愿擦枪走火,他抱着哥哥的手臂,小心又急促的恳求,希望哥哥快点上完药。
自家弟弟太过诱人,安临差点忍不住,只不过现在不适合引起弟弟的戒备。
于是终于拿出了主菜玉势,却还是忍不住心中痒痒的欲念,抵着弟弟的敏感点用玉势狠狠的抽插了数十下,直到听到了弟弟难耐的啜泣声才堪堪停手。
玉势进入时的冰冷让安然害怕,但是他咬牙忍住了,可是后来的抽插却实在磨人,他不知道只是上药而已,为什么又像曾经的凌辱一般?
“xue壁没扩开全放进去你会难受的。”安临和蔼的解释。
为什么不用更小的?为什么只涂药膏不行?安然满心委屈却不敢说什么?直到玉势终于安稳地埋入了他的xuerou里,安临提起了他的裤子,他才缓缓的松了口气,努力打起Jing神,眼角还有没擦干的眼泪,却还是努力扬起嘴角对着哥哥甜甜的笑着:“谢谢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