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发晕,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眼泪、口水糊了一脸,把假发都打湿了。
穴肉估计是被捅狠了,跟没了弹性似的,松垮垮地巴在肉棒上,顾凡掐着他奶子叫他夹紧点,但徐光景都已经爽得直翻白眼了哪还听得到他说话,于是顾凡干脆把他腿掰成一字,小逼便自然地往里合,果然又紧了不少,他舒服地叹了口气,继续大肆操干起来,又是十几下的疯狂操干后,他才满意地射了精,骚逼已经被干得合都合不拢了,白花花的精液全堆在被干得大张的阴唇处,顾凡随手一拨,精液就噗噗地往下掉。
徐光景已经被接连的快感刺激得半昏迷了,但手还是不自觉地捂着小逼,不让精液流出去。
“操,骚货!”鸡巴瞬间就硬了,但前面显然已经不能再操了,他顺在小逼往下面看,和那个饥渴地开阖个不停的小口对了个正着,也不犹豫,直接抓着他双腿往上面一推,一个挺腰,粗大的肉棒就再次干了进去,屁眼虽然水没有那么多,但却比小逼紧了不少,夹得鸡巴舒服极了,他也没有客气,一进去就粗暴地抽插起来。
徐光景被剧烈的快感惊醒又直接爽到昏迷,反反复复不知道多少次,最后也不知道潮吹了多少次,整个人都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红裙都湿透了,也不知道是被汗沾湿的还是骚水打湿的,他被干得浑身酸软,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顾凡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在屁眼里射出了最后一发精液,他被烫得一哆嗦,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顾凡好心地把裙子拉下来整理了一下,可惜他的妆早就已经花了,头发凌乱,满脸潮红,一看就是被人狠狠干过的样子,原本艳丽的红裙被水洇得发暗,仔细观察上面甚至还有星星点点的精液,下面更是狼狈不堪,又红又肿,更坏了一样汩汩地流着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