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吧?”
以穆尔塞伯为首的7名斯莱特林齐刷刷地从飞天扫帚上下来。
“巴恩斯,我劝你不要得意太久。训练再多也没有用,今年你们格兰芬多队还是会我们踩在脚底。”穆尔塞伯挑衅地说道,他带领其余6名队员,大摇大摆地从中间走过。
詹姆和西里斯就快要冲上去干架了。
“你们给我冷静点!”芬恩一声喝道,用强壮的手臂拦着两个发飙的少年。
“—真是一群混蛋。”西里斯骂道。
“芬恩,别拦我!我就该给他们一点教训的!”詹姆一心只想挣脱出来,他愤愤不平地说。
坎蒂丝看见那群墨绿色的身影里有一个熟悉的脸庞,没等她反应过来,肩膀就被那人狠狠地撞击了一下。
“他是不是有病?!”黛西把队友扶到一旁,“你没事吧?”
“坎蒂丝,你没事吧?”多卡斯忧虑地问道。
“我很好。”坎蒂丝摸了摸发疼的肩胛骨,神情严肃地盯着那个已经走远的人。
那头和她一模一样的金黄色头发,不是怀亚特.福里还会是谁?
怀亚特是她叔叔布莱恩的大儿子,他还有一个比他小一岁的妹妹克莱尔,兄妹二人同在斯莱特林院读书。早在坎蒂丝读一年级的时候,比她年长三岁的怀亚特已经通过选拔为院队效力了,所以能在球场上看见怀亚特.福里是一件并不意外的事情。尽管他们没有真正交过手,但是在以往的魁地奇比赛中她已经见识过怀亚特的实力。如果说芬恩是一头雄伟的狮子,那么怀亚特绝对是一条阴险的毒蛇。
父辈的斗争好像无意间延续在后辈身上。即使身上流淌着同样的血液,也不代表坎蒂丝和他们的感情融洽,福里兄妹多少次阴阳怪气地嘲笑她父亲为家族的败类,称她是沾污了福里这个姓氏的杂种。他们一直看她不顺眼。
很难说这场比赛会发生什么,不过坎蒂丝唯一敢肯定的是自己在打败怀亚特这件事上绝不会让步。她会为父母争光,向曾经批评过他们的人证明所谓的“纯血至上”只不过是一句愚蠢的笑话。
整支球队对斯莱特林的挑衅仍然感到十分气愤。
“你怎么了?”西里斯看见坎蒂丝脸上浮现出少有的正经,还以为她被穆尔塞伯的那番话气到
了,“别把那个饭桶的话放在心上。我相信这次比赛我们一定会赢的。”他走到她身边,鼓励地说。
“好了,赶紧给我进去换衣服,待会开会。”芬恩黑着脸,一头栽进更衣室。
每次上场前,队长都要召集他们在更衣室开会,有时是讲解新战术,有时是提振士气,今天也不例外。
坎蒂丝和西里斯不以为然地相视一眼,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更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