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川这样不行,真的,我真的不想再听了。”傅清川手上没停,一条辅助线出现在陈闲的卷子上,“这样可以看出来椭圆的变化”,傅清川又在卷子上写上步骤,有条不紊的给陈闲讲题,“傅清川我不想听了”陈闲直接上手捂上他的嘴,傅清川扭头看他,直直的盯着,盯得陈闲心虚,眼神飘来飘去,赶紧放开了手。傅清川拿起陈闲刚刚放下的手,贴在陈闲的嘴唇上。
“你说过的,不过一本线不做,别撩拨我了阿闲”,又把陈闲的手放在他的胯下,“我已经很难受了,你要是这次不过一本线我真的不能保证不做了,听话好吗?”陈闲红着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赶紧把手抽出来。“那今天就先到这吧,给我看看它好吗”
傅清川的手伸进裤子揉他底下的嫩xue ,“阿闲也很想我吧”傅清川的手指轻刮着粉嫩的Yin唇,又用力揉捏敏感的Yin蒂,本来就贪欢的花xue在手进来的时候就开始shi润了,傅清川手指探进去,没轻没重的戳弄娇嫩的内壁,陈闲忍不住的腿软。
“你他么少弄一次了吗,哪天没见它呀你,今天中午才啊啊…弄得晚上就又想你了?傅清川你要不要脸”
“阿闲…阿闲下面好滑啊,像阿闲的嘴一样软”傅清川把他放在床上,手指没抽出来,动作中手指狠刮过花壁。
“不行不行嗯…疼疼傅清川你指甲赶紧剪剪刮着我了”傅清川把手抽出来,满手yIn靡的ye体,他把手凑在陈闲眼前。
“阿闲你看看,我的指甲不长啊,这样也弄疼你了吗” 陈闲别过头红着脸不说话。
傅清川开始隔着裤子撞他的花xue,撞击时被打shi的内裤碾过Yin蒂引起一阵阵快感,这样比真枪实弹更让陈闲羞耻,
“我不看你把手拿开行不行脏死了”
“那阿闲帮我弄干净好吗”傅清川的手指抵住他的唇边,缓缓往里走,摸到了陈闲的舌,轻轻再向里面滑,手指开始在陈闲口腔里抽插。
“阿闲…中午的时候我看见你吃冰棍就想这样让你含着了,一会能像含冰棍一样帮帮我吗”
傅清川抽出手指摸了摸他的唇瓣,又上手去解他的校服衬衫。
陈闲拦住他的手“中午不是弄过吗你怎么又来啊”
“上次干你嘴,岳泰问你嘴怎么肿了,你不是生气了吗。但是我今天真的特别想弄你的嘴”
“那你中午的时候就干我的腿?今天在艺术楼里我都快吓死了,腿根也破皮了,下午岳泰又笑话我了,他怎么那么烦人”
“他看见你上厕所了?”
“没有,他笑话我走路来着,我能让他看见吗?怕吓死他,也就你不害怕吧。”
“阿闲你今天去上厕所为什么不叫上我呢”
傅清川一边说一边亲他的脖子,锁骨,来到胸前粉色的两点,伸手把rurou往一起拢,鼻子凑到rurou间,舌头舔着陈闲胸前的白软。器官的异常让陈闲的胸前不像一般男生的平坦,而是微微隆起,青涩又色情。
“你们班老师拖堂了我着急去”
“这不是借口啊,阿闲,下次再这样只能让你穿尿不shi去学校了”
“傅清川你别咬我疼…你起开我妈回来了” 听见门锁咔哒一声,陈闲猛地推开傅清川,急忙扣扣子,傅清川看见他胸前自己啃咬出来的红印,内心得到一丝平静。
他怕陈闲遇上像自己这样的人,一旦有可乘之机就狠狠扑上去,他本来想和陈闲水到渠成,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又能怎样,有没有孩子不是重要的事。可是那天他看见陈闲异于常人的下体和毫无防备的样子,没有忍住,几乎是强暴了陈闲。他走神的时候陈闲已经穿好了衣服,慌张的把他拉到桌子前拿起辅导书。
“闲闲,妈妈可以进来吗?”
“妈,你进来吧” “小川也在啊,晚上在家里吃吧,真是辛苦你天天来辅导闲闲”
方思推门进来,傅清川回过神来,挂上惯有的微笑
“那麻烦思姨了,”
“哎呀有什么麻烦的啊,你爸爸妈妈调到外地,邻里邻居的在阿姨家吃饭有什么麻烦的。你俩再稍微等一下吧饭马上就好。”
方思依旧是个美人,这些年大院里给方思说亲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她都一一回绝了,时间一长也没人再提这件事。陈闲的爸爸是飞行员,在一次飞行任务中不幸去世了,方思当时几乎哭昏过去,命运残忍又仁慈,夺取陈闲父亲生命的同时送来了陈闲,她才有了活下去的勇气,虽然陈闲并不是一个健康的小孩,陈闲的外婆却死死捂住了这件事,前面十几年除了陈闲和妈妈外婆,没有其他人知道,陈上校的儿子,其实是雌雄同体的双性人。直到画室去山里集训的时候,死缠烂打跟陈闲住一起的傅清川看见浴缸里睡着的陈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