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的欢愉。
心日益冰冷麻木,而身体早已失去控制。
不必担心有人看到,在地下室尝遍了那些她闻所未闻,从不敢想的方式。
她失去了抵抗。
事实上她也没法抵抗。
她只是低低的喘息,然后在被允许出声的时候毫无廉耻的呻吟。
她被迫着配合他所有蓄谋已久或一时兴起的玩法,在这个地下室里纵情沉沦。
放纵的沉溺在她身上,享受她被征服的感觉。
但是他越来越觉得不满足起来。
明明已经把她变成和那些女人一样了啊。
我还在索取些什么。
她很听话。
她不再挣扎。
她不再喊那个无能的丈夫的名字。
她只属于我。
但是那不是我想要的!
幸村也开始搞不懂自己了。
但是好像这样下去不对。
并不喜欢这样的由乃啊。
略微的反抗更有趣不是嘛?
尽管看着很配合的样子,但是微弱的拒绝,小小的表达她的想法很可爱啊。
明明还是被他控制的样子,但是没有先前那种甜蜜的羞怯的感觉,他感觉自己的调教好像失去了意义。
他不想要这样的由乃!
她是不一样的不是吗?而他又在做些什么。
他停了下来。
"由乃酱,我好像错了呢。"
男人突如其来暴露出后悔的样子,烛光下他阴暗的轮廓,寂寞而迷茫。
湿润的眼眸,沉浸在欲望里的灵魂被抽了出来。
保留一丝仍算清晰的意识,若月就这么看着身上的男人。
明明她才是受伤的那个好吗?
为什么对我流露出这种痛苦的表情。
好像......好像你也一直遭受着折磨一样。
你........也是吗?
沉默。
温柔的抱紧她。
把脸埋在她的头发里。
(8)
再次被允许来见妻子一面。
斋藤裕一早已清楚对方的别有居心,与其是大发善心的给他机会,让他和妻子团聚,倒不如说是通过羞辱妻子,变相的逼他还钱。
这么想着,他愈发为自己的无能而痛苦。
这种情况,他只能选择顺从。
他一直都是顺从的。
因为从来都不是个出色的人吧。他过着一种"屈辱"的生活。努力乖巧去讨好长辈,温柔的对待妻子,与其说是获得认同,倒不如说是他内心对人类喜怒心理的恐惧。
尽管看上去是懒洋洋啃食着青草的牛,但是总有那么瞬间会迅速而残忍的拍死尾部附近的牛牤,他是这么定义着别人的态度。他害怕一切得罪或无意中对别人的疏忽,害怕一切会引起别人怒火和责备的地方。
"裕一总是那么的善解人意啊。"
"裕一能理解真是太好了。"
只有收到这种评价才会让他产生些许放心。
全部接受,顺从,取悦别人,可悲的当个温和的好人。
所以当对方说,"来看看你的妻子吧。"他还是答应了。
或许是那个男人足够强大的缘故,他的性能力似乎也远远高于自己,或许他和妻子那样才是最适合的,这种认知让他更加卑微惶恐,但是也获得了一种宽慰。
仿佛妻子就该让这种强大的男人来征服,尽管那也极大的打击到了他。
他终究没有折原幸村那种实力--------家族高贵而又是实业家里的佼佼者,英俊并从不乏床伴。
或许他该好好承受男人的羞辱,这样才会对若月好些吧。
但是他也不否认内心那种隐秘而阴暗的想法。
确实是喜欢妻子放浪下贱的样子。
他印象里的若月都是温顺轻声细语的淑女,无论是初见时候吃饭,还是婚后的相处里,她都是个不错的女人。
但是上一次,他看见了不同的妻子。
毫无顾忌的任凭男人玩弄身体,一边痛苦着一边享受欢愉的模样。
被开拓身体,彻底背弃丈夫的女人。
那让他第一次对妻子产生了强烈的冲动。
那次以后,他数次自渎的时候都会想起那天的场景。
如果说,第一次近距离围观妻子和别人做爱让他感到痛苦但是却产生了些许快感的话。
这次的快感似乎更加强烈了。
被强行打开了的嘴,男人的手指搅动着,色情得模仿性器进出,甚至往喉咙深处抽插,若月难受得流泪呜咽哀鸣的样子。
性器重重顶进,男人毫不怜惜的亵渎她的口腔,肆意出入。
唾液无助的滴下,被侵犯的失神的样子。
无视她被玩弄的口腔。
就像无视她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