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H)
怀中的女孩全身绷紧,失控似的yIn叫、颤抖,一阵又一阵,终于偃旗息鼓。梁逾至轻轻地用舌尖勾勒她的耳骨,搭在她tun上的左手顺势滑出去,把沈蘅抓皱了的棉被掀去一边,露出深灰色的床单。梁逾至退出右手,整只手印在床单上,他左手依旧稳当地托着沈蘅的tun,两人肌肤紧贴着,就这样,梁逾至略微起身开了墙上那盏米黄色的壁灯。
他低声哄着沈蘅起身回头看看床单上某一块深而shi的手印,他哑着嗓子在她耳边吐气:“你摸摸。”
沈蘅依言照做,诚实地反馈到:“有点润。”
南方话里,“润”是布料挤不出水却摸起来满满水意的意思。
“为什么?嗯?你为什么刚刚一直抓着被子,手都抓红了。”梁逾至与沈蘅对视着,把她的手指送进嘴里,坏心地嘬弄。沈蘅意识深沉,全身乏力,身不由己,最原始的反应就是气喘呻yin,以及,一股水儿又冒了出来。
梁逾至欺身压下,滚热的薄唇细碎的吻着,还呢喃道:“因为阿蘅被手指玩得很爽,是不是?因为阿蘅很sao,yIn水流的到处都是,是不是?”说完这段话,从额头到ru房。沈蘅依旧没有说话。梁逾至舌头卷起ru果,沈蘅一个激烈的颤栗,他再问:“阿蘅是不是sao到水乱淌乱流?”他咬了一口rurou,又含住ru果细细嘬弄,最后弄得红肿高挺对方还瘙痒难耐。
“是,啊哈,阿……阿蘅sao,水多……”几乎是断断续续,话不成句。
“弄shi我家的床单……”梁逾至吻在了肚脐下方,沈蘅纤细柔软的腰身猛地一颤。“怎么罚?”
“不,不是啊——不是,故意……”
“我们把你爱流水的saoxue堵住,好不好?”他掰开沈蘅双腿,亲在无限接近她小xue的位置。沈蘅慌不择路地点头。“说话!”
“堵住。”
“用什么?”梁逾至起身向后坐。沈蘅早就没了力气,像滩软泥一样爬过去,直到握住了那根炽热勃起的Yinjing。
“用它,用rou棒堵。”
沈蘅柔若无骨的小手圈着他的rou棒,无力地向她那里引。梁逾至配合她,一点一点贴过去,最后破开双腿,一鼓作气直插到底。
畅通无阻,却也寸步难行。梁逾至掐着沈蘅的细腰,缓缓抽出又抵进,反复几次,终于可以大刀阔斧狠干一场了。
梁逾至虽有耐心,但不会把耐心放在此等上面。他只管前进,快速而猛烈,到底了又退出,只留一个头在里面,又开启第二次进攻,好像誓死每一次都要比上一次更进一步。这是他第一次Cao女人,和男人的感觉天壤之别。女人是软的,手、腿、tun、耳朵、脖子、nai子都是软的;而她的xue,是水润温热的,碰起来像易碎的绢豆腐,可捏起来却有韧劲,滑溜溜的,似nai茶里的珍珠。
梁逾至天生具有某种变态心理,即对一切柔软细嫩的事物有着一种绝对的暴虐倾向。他很享受现在这种感觉,甚至当即在心里下了决定——这个女人,要留下来,他要Cao翻她。
沈蘅少经人事,又被他正面Cao干一场,已经濒临晕厥,对方却依旧雄姿英发,昂扬不到。梁逾至退了出来,抓着她的肥tun翻了个身,沈蘅任君摆弄,最后低胸塌腰翘tun,露出被Cao得水光一片的小xue。
沈蘅是瘦梨身材,上身纤薄,略有胸姿,下身丰腴,tun部尤甚。所以此刻她翘起比平常女生还要圆润饱满一圈的白tun,中间是嫩红水润的xue洞,一张一翕,仿佛正在等待临幸。
梁逾至狠狠地虐打那因气力不足而左摇右晃的肥tun,一阵白浪晃动,顿时留下斑驳交叠的红掌印。他掌着翘tun,再一次毫不怜惜地捅进来,这一次男人舞动的空间更大了,连节奏也变得疯狂起来。他低下身紧贴沈蘅光滑如玉的薄背,右手搅弄着女人最为敏感的Yin蒂,左手扇打着下坠的nai子。最后花核肿胀起来,后方时不时有男人Yin囊的拍打。快感多重累积,沈蘅几乎奔溃的边缘,想说话,话语都被撞散:“啊啊啊……嗯嗯我,我要啊啊啊……不行啊哈,嗯嗯……想尿啊啊啊……”
梁逾至闻言而止,那红白相间的屁股也侧身塌了下去。就在沈蘅庆幸结束之时,她感到后方的重量一轻,紧接着自己的脚腕被男人抓住就往床边扯。
“下床来Cao你!”男人Cao红了眼,喘着粗气咬牙切齿道:“每个地方都把你Cao遍!”
天翻地覆,沈蘅脑袋晕眩,缓过劲来她已经被另一种勾着腿弯抱起来,面对面插起来。那隐约的尿意在此浮现,任她哭喊梁逾至就是不停,甚至还把她按在墙上插得更快。沈蘅再也绷不住,快感裹着羞耻顺着Yin道一起迸发了出来,哪怕她大脑里全是“不要不要”,可身下依旧如洪水开闸,覆水难收。
梁逾至本想停下来等她高chao过去,却不料gui头受到滚汤的ye体的刺激几欲缴枪,他立刻放下沈蘅,抽出Yinjing,浊ye腾空而起,被女孩倒下前的双ru接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