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拍打,有時還會從乳暈旁邊打下去,甚至直接甩向她的肥大乳頭。無論是廣泛傳開的熱度還是集中於一點的激痛,都讓已經被熏到頭暈目眩的秋豔表情更加扭曲。
「嗚──!嗚嗚──!嗚呼嗚──!」
啪、啪、啪咧!
飽滿下垂的乳肉側面漸漸被軟板教訓得滿面通紅,清響的打擊轉移到肩前乃至乳暈之間,每三下就有一下特別用力。秋豔身體隨著不穩定的節奏掀起顫抖,本該累積一大截一次抖掉的煙灰,也因為身體震動而頻頻飄落。細微的煙灰飄散在發紅的乳肉上,帶來如針紮般的瞬間熾痛;大塊煙灰則是燙得秋豔渾身一顫、趕緊拍掉。
「嗚嗚……呼……嗚……呼……」
嘴巴封住後的第三對香菸,滿臉漲紅、喉嚨又乾又黏的秋豔已經快要承受不住了。比起尚能用嘴巴吸氣吐煙時,幾乎呈現封閉狀態的煙熏之刑要難受不止一倍;儘管白煙還能從箝口球邊緣緩慢飄出,卻完全比不上鼻孔吸入濃煙的速度。
頸部以上已經如此難受,被軟板打到整個發燙又發麻的乳肉更是讓秋豔備受煎熬,好像胸前掛了兩大團不屬於自己的沉重物體。但是在胸部完全麻掉以前,她仍然接收到一股不亞於痛楚的快感,通常是軟板敲向乳暈及乳頭時感覺到的。掌乳之痛既然能讓她的雙乳整個紅透,與之相呼應的快感也是非常強烈的。
飽受煙熏之苦、奶子全被打紅的秋豔,卻也因為這雙管齊下的折磨濕透了。
當秋豔好不容易撐到最後一對香菸入鼻孔時,軟板不再處罰她那可憐兮兮的乳肉,而是來到她呈外八蹲姿的大腿之間,密集拍打起弄濕了內褲的淫肉。
「嗚──!嗚──!嗚嗚──!嗚嗚嗚──!」
秋豔瞪大了乾熱的雙眼,頂著紅蘋果般的臉蛋哀叫起來。情緒激動連帶使她呼吸紊亂,星火燃燒得更旺盛,大量吸入鼻腔的臭煙衝擊著瀕臨極限的意識。儘管如此,淫肉遭受軟板直擊的刺激卻勝過她對煙熏的痛苦反應,在幾乎令她窒息的灼燒之中帶來一波波強烈的快感。
軟板打擊忽然停下,秋豔短暫地回歸煙熏的窒息感,旋即又給經理那隻直接探進內褲、屈指插入陰道的手指帶回快感浪潮中。
「嗚嗚嗚──!嗚嗚嗚嗚──!」
男人粗壯的兩指正在濕透的肉穴中滋啾滋啾地抽插著,讓幾乎要暈過去的秋豔欣喜若狂地放聲淫鳴;即使喊出來的都是帶有口水與白煙的嗚嗚聲,她的痛苦與快樂仍然確實傳達給了眼前的男人,促使對方以最大力道摳弄她的蜜肉。
「嗚嗚嗚嗚嗚──!」
就在內褲隨著激烈的動作應聲撐裂、兩指深插於淫肉的瞬間,秋豔迸出了最為高亢的喊叫並渾身一顫,緊接著吸到底的香菸自她那漲紅的鼻孔噴出,血絲浮起的雙眼高高地吊起,整個身體呈現拱起之姿、仰首失去了意識。
§
待秋豔恢復神志已經是下午兩點半,她昏了將近兩個小時,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接起放在旁邊桌上的公務手機。她得在半小時內趕到離公司有段距離的酒店,有位大客戶正在那兒接受招待。
經理辦公室只剩下一位秘書小姐,秋豔認出對方正是拍下影片四處亂傳的兇手,但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她無視於對方沒禮貌地拿起手機對著她,連忙穿上胸罩與有點扯壞的內褲,接著穿回自己的套裝,邊打電話叫車邊趕到女廁重畫眼線、補上口紅,等到搭上計程車再繼續把妝弄好。
搭車前往目的地途中,冷靜下來的秋豔感受到了背叛家庭的痛與悅。她已經不是第一次在男人命令下發情,甚至也非第一次被老公以外的男人弄到高潮。昨天是不認識的男員工,今天是經理,兩次都讓她在變態行為中獲得極大的滿足,兩次都讓她甘於拋棄道德倫理、傾心享受粗暴的對待。無庸置疑地,就算她現在再怎麼嚴格要求自己,一旦被男人玩弄到淫心蕩漾,這副下流的肉體依舊會背叛老公。
想到老公與孩子的臉,心裡就一陣酸;想到被迫變態地高潮,心裡就一陣癢。秋豔只好拿出自己都快不相信的藉口來說服自己:只要撐到契約結束就解脫了。
勉強在時限內抵達酒店包廂,秋豔一衝進門就和抓著麥克風蹦蹦跳跳的子儀對上目光。
「啊!請大家掌聲歡迎我們妖嬌迷人的美魔女,秋豔姊──!」
包廂內的男男女女鼓掌又吹哨,弄得秋豔渾身不自在。她關上門來到座位區,幾位上班時間不做事的主管已經喝得半醉,財大氣粗的客戶則是色瞇瞇地盯著她雄偉的巨乳,催她到身邊就座。秋豔一時尋不著主事者,只好先坐下再說。
「嗝呼!來得好!妳叫什──什麼名字啊?」
秋豔乾笑著別開那張酒氣衝天的老臉。
「程……程秋豔。」
「喔──喔嗝!呼!所以妳幾歲啊?大學畢業沒啊?」
「我四十了……」
已經醉成這副模樣了,秋豔真不曉得這些人到底是從幾點開始喝的,就連唱歌頻走音的子儀也不時發出傻笑聲,現場尚且保持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