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池子上、整個身體當成抹布般在滿地污濁上來回擦拭。
「呃噗!噗!嗚、嗚嗚……嗚咕!嘔嘔嘔……!嘔呵……呵噗!咕噗嘔……!」
正臉浸泡在嘔吐物中、數度嗆到的秋豔頻頻乾嘔,當她受不了揚起脖子時,後腦勺立刻就給經理粗暴地壓下去。秋豔被他們整到快哭出來了,眼眶與鼻頭整個是紅的,只要再多施加一點點的暴力,恐怕她就會像個小女孩似的嚎啕大哭──當她被經理扯著髮束揪起頭來、被迫含住對方股間那又酸又臭的陽物時,確實也抽著鼻子掉下眼淚。
「哭什麼哭?這不是妳最愛的老二嗎?用心吹啊!」
然而秋豔的哭臉只為她換來不客氣的掌嘴,啪、啪地甩著她的左頰。只要她還沉浸在脆弱情緒中,經理的巴掌就會火辣辣地打向她的臉。
「啾噗……啾噗……啾嚕……啾……」
秋豔早已不是一哭就要哭到對方主動讓步的那種小女生,她的眼淚是為了替自己爭取調適的時間,不管能否在收起淚水前順利調適過來,她都不會再為此呈現出自己軟弱的一面。就在濕臭的掌嘴掌了十來下之後,秋豔不再放縱情緒,而是回歸服從契約帶給她的現實,專心取悅嘴裡的半軟陽具。
這是五天來秋豔首次產生被強暴的感覺──沒有半推半就的情慾,也沒有被逗到發情的快樂,就只有從嘔吐與勒頸衍生出來的暴力與痛苦。儘管稍早她還十分享受與經理的滑潤嬉戲,如今卻只剩下暴力的酸苦味惱人地盤踞胸口。
「啾咕……啾……啾滋……啾滋……啾、啾嚕……」
受到這股陰霾支配,不管是課長濕滑的愛撫還是經理挺翹的陽具,都好像隔著一層厚厚的膜,無法再讓她打自內心呻吟出來了。即便是如此地索然無味,這兩個男人仍然沒有放棄侵犯她。課長整個人都伏到了她背上,一手搓揉她的乳頭、一手伸進黏黏滑滑的蜜肉中摳弄著;經理則是主動擺起了腰,將遲鈍地吸弄著的嘴巴當成自慰套般抽插起來。秋豔的身體被摸到再度流出淫水,瀰漫著酸苦味的嘴巴也迎來腥味十足的精液。就算是這樣,她依舊沒有露出慾求不滿的表情,也不再發出淫鳴,就好像一個被玩壞的玩具,只管被動地接受男人的索求。
包含經理在內,共有三位主管先後掏出陽具讓秋豔服侍,結果總是無法讓他們滿意。考慮到秋豔的精神狀況,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就算現在拿契約來逼迫她也不見得能達到預期效果。副總判斷她需要休息,於是提前結束這場羞辱秀。
渾身惡臭的秋豔被趕到無人使用的女廁,對著鏡子默默清洗身體。雖然在她這麼做的同時也必須開啟直播,畫面另一端的接收者仍然是那群男人,但是遍及全身的壓迫感已經沒那麼沉重了,她也可以放心地呼吸,不需害怕脖子突然被勒緊或是嘴巴忽然灌入嘔吐物。隨著身體重回乾淨、酸臭味漸漸被肥皂香味取代,秋豔的精神也恢復了大半。她不再單純害怕或抗拒剛才受到的暴力,甚至在男人們無法窺知的心裡檢討起自己的失序。
契約已經走到第五天,怎麼可以在這種時候出大包呢?要是被藉故說是違反契約不就糟了嗎?無論如何,都不能再出現這種失態了!
重新振作的秋豔揮別了數十分鐘前狼狽消極的自己,穿上乾淨整齊的套裝離開女廁。副總已經解除她的「正在使用權」,目前也還沒有新命令下達,於是她再度前往剛才的辦公室,打算慎重地向副總道歉。
沒想到辦公室外頭的走廊還聞得到嘔吐物的酸臭味,裡頭也傳出吵鬧聲,熱鬧的氣氛彷彿她剛踏進充氣泳池那時。秋豔一臉狐疑地進入辦公室,迎面就與趴在泳池中、面對入口吐得亂七八糟的子儀對上目光。
「噁噗嘔!嘔嘔!噁……噁呵……嗯!嗯呵!哼嗯啊啊!」
穿著肉色泳裝、跪趴在髒池子上的子儀吐完旋即迸出淫鳴,隨著她身後一名主管的抽插動作晃動著,不一會兒聲音就浪了起來,掛著食物殘渣的嘴角也淫蕩地揚起。子儀彷彿十分享受著嘔吐物的酸臭味,徜徉其中與男人的陽具愉快地交合。
「好棒、好棒哦……!嗯!嗯哈!臭臭的……子儀渾身臭臭的呢!課長!課長也喜歡嗎?喜歡臭臭的子儀嗎?嗯嗚!嗯哈啊……!」
秋豔清楚地看見子儀那剃光了毛的光裸私處給陽具插入的模樣,不管是陽具還是陰戶,都淋上一層濃臭的酸液而光滑無比;性器抽插起來流暢又快速,配合子儀的呻吟與課長的恍惚表情,就好像真的很舒服一樣……
「子儀臭臭的小穴要洩了……要被課長幹到洩了啦!嗯呼!嗯嗚!啊!啊!不行!不行了……噫啊啊!」
但是,秋豔也發現到全場目光都盯著子儀,沒有一人回過頭來看她。甚至當課長在那忸怩作態的女人體內射精、另一位課長上前繼續操著子儀時,也都沒有看向呆愣在門口處的秋豔。
「啊哈!子儀色色的小穴又要被幹了……嗯嗚!嗚!嗚咕!」
秋豔一語不發地關上了門,將子儀被主管們掐著脖子猛幹的景象封鎖在門的另一端,落寞地離開了這裡。她一個人在女廁與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