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既生氣又好笑,總之先把這對淫亂的大屁股掌紅再說。
「誰像妳一樣在屁股刺蓮花的!說說看啊!」
「呃……黑道大姐頭……之類的……」
啪!
「噫嘻……!」
「這個噴霧、這個電擊棒不都是我買給妳的嗎!」
「說不定有人也帶著嘛……」
啪!
「呵嗚……!」
「被強姦就算了,還被人錄下電擊時的醜態!妳這沒救的淫賤母豬!母豬啊!」
啪!啪!
「噫噫……!淫賤母豬的屁屁要被打爛了啦……!」
當雅娟的豐滿肥臀整個被打紅打腫,臭穴流出的淫水也弄濕了座位,噗噗地放著屁的肛門四周都染上惡臭的糞沫。但見雅娟爽到口水直流、盯著螢幕上遭到電擊痙攣的自己啊嘿啊嘿地傻笑著,老公也弄不明白這到底是處罰還是褒美了。看來要讓這頭母豬學會教訓,果然還是需要貞操帶啊。
「今天開始戴貞操帶!三個月!一天都不准怠懈!」
「咦咦!怎麼這樣……」
「還有意見啊!那再加上這個!」
繼貞操帶之後,是幾乎只在煙薰處罰時看見的鼻鉤。銀光閃爍的鉤子把噴吐著淫息的鼻孔大肆撐開之際,雅娟跟著羞恥地仰首。
「噗齁……!鼻孔……好痛!」
光是裝上鼻鉤尚不足以稱為懲罰,老公另外還用兩個長度僅三公分的迷你拉珠棒插入她的鼻孔內,做為煙薰之餘的替代品。每晚洗過澡後,穿上貞操帶的雅娟就得維持鼻孔擴張的醜態陪在老公身邊,老公興致一來,就把拉珠棒換成香菸,配合箝口球來折磨雅娟那紅通通的鼻子。
三個月下來,家裡的菸幾乎都用在煙薰處罰上,雅娟都不太敢碰香菸了。就算她不「補貨」,只要還是處罰期間,老公回家時就會順手買上一兩包。現在她光是在路邊聞到別人的菸味,都會聯想到煙薰而面露苦色──臭穴卻也情不自禁地收縮著。
寶寶兩歲時,久未聯絡的阿美來了通電話,這是在阿美被趕出家門後她們第一次交談。雅娟是從鄰居們的閒聊中得知阿美離開了這個社區,她也沒刻意向小琴與阿桃打聽這件事,接到阿美很有精神的來電讓她既感到愧疚又替阿美高興。
阿美現正住在有段距離外的郊區,那裡治安沒那麼嚴,她白天賣檳榔、晚上在人來人往的騎樓處站點,也就是俗稱的流鶯。雅娟照著阿美給她的地址過來時,正好看到這位金髮佳人蹲坐在機車旁抽菸滑手機,她卻差點認不出阿美。
在她印象中,阿美是個金髮白膚又騷包的女人,蹲在那兒的卻是一身黝黑的金髮女。不過看那人夾著香菸的手勢、搔弄頭髮的樣子,以及胸前那對幾乎快從廉價低胸洋裝翻出來的下垂巨乳,都像極了當初的阿美。
「啊!蔡雅娟──妳這個小賤貨!好久不見了吼!」
沒想到阿美的談吐還維持在產前的樣子,讓已經戒掉粗口的雅娟有點尷尬。當兩人相擁之時,透過兩對緊密相貼的汗臭大奶,雅娟似乎也找回了一點當初的感覺。於是她也試著大膽點、拍打阿美的大屁股,在這個渾身纏繞著菸味與汗臭味的女人耳邊說道:
「怎麼,不叫我三八娟了哦!」
「哈哈哈!妳喜歡我就叫啊!這個三八!三八大屁股!」
「好了啦……呼呼!好癢哦!」
簡單寒暄完,阿美就拉著雅娟的手,從旁邊狹窄的樓梯上到三樓去。她在這邊租了間小套房,裡頭只有寢室與廁所,所謂的寢室不過是放了張單人床與嬰兒床就快塞滿的小空間。雅娟就像到朋友家玩的小孩子,興奮地東張西望,然後跑到嬰兒床旁看阿美的孩子。
「哇啊……好可愛喔!跟妳一點都不像耶!」
「喂!欠打是不是!」
啪!
阿美甩了下雅娟的肥臀後又抓又揉,把雅娟弄得有點兒癢,又搔搔她的手背問道:
「妳今天沒帶小孩啊?」
「嗯,我先繞到娘家才來的。」
「那……最近怎麼樣?」
雅娟坐到床上去,和阿美一手啤酒一手菸的聊起彼此近況。阿美就像是在品味她沒辦法得到的人生,非常專注地聽雅娟說自己和老公的事情。每次講到和老公的性事,阿美就發出咕呼呼的笑聲對她上下其手。換成阿美述說自己離婚後帶著孩子做流鶯的故事,氣氛忽然變得尷尬許多。兩人難得重逢,雅娟不想讓這股低迷氣氛左右彼此的情緒,於是學起阿美那與往常一樣低俗的舉動,又是掐胸、又是捏屁股的,兩個女人妳來我往一番,最後演變成互扒衣服的場面。
「好了啦!妳這臭三八!再扒我我就幹妳喔!」
「來呀!我才不怕呢!老公把我調教得很好哦!」
「喔是嗎!」
看到雅娟自信滿滿地挺起給肉色胸罩束緊的汗臭巨乳,阿美乾脆在她面前脫個精光、用更濃的體味來擾亂她,不料雅娟不為所動,反而是阿美都被她的騷勁給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