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他用下体去感受出赵以年的手很大,触感清晰,手掌磨过他娇嫩的阴户,可以肆意揉
出来卖淫卖的不只是身子,还有脸皮。付舟把他仅存的脸皮也抛掉,拿来换嫖客的那点钞票。在赵以年面前脱衣服已经不是第一次,更何况之后他还要在别的男人,别的嫖客面前脱。付舟褪下裤子,曲着腿剥下内裤。套上裙子和蕾丝内裤的整个过程怪异、难受。乱七八糟的感官让他忍不住夹紧了大腿。他拘谨无措地从椅子上起身,向赵以年展现他青涩身体被性别混乱的一幕。
花花绿绿的药盒随即丢在他面前,“短效、长效、紧急避孕的,要哪一种?”
亲吻一句向下蔓延到肚脐,腹部,赵以年掀开他的裙摆,手指沿着内裤边缘钻了进去。带着戒指的中指探进去,冰凉坚硬的圆环磨过软烂淌水的肉缝和阴蒂。
赵以年靠在椅背上反复把玩着火机,清脆的开合声回荡在宾馆套房内。
赵以年抬了抬膝盖,顶进他腿间磨蹭,“牢牢插到你最里边,抵在宫口射精,你怀上我的孩子,这里就可以涨奶。”
“他该叫你什么,爸爸还是妈妈?”
赵以年转身进屋倒茶,“怎么了?没想到我还会找你?”
付舟太嫩了,脸皮薄。满脸通红着被他逼退到墙边,“别说了。”
赵以年变本加厉道:“你要是真想能用上这东西,得要我的鸡巴插进你的小逼,不带套,在你子宫里射精。”
付舟回神后摇了摇头,垂着眼帘缓缓坐在门口的椅子上。
付舟皱着眉想要拿过来,“给我。”
话虽这么说,赵以年也大方承认昨天那种半强迫关系中他确实产生了心理快感,更何况他还发现自己稀里糊涂把侄子的暗恋对象嫖了。
“这就听不了了?往后总还得开张接客吧。有的客人会喊你是母狗,出来卖逼的贱婊子。”赵以年声音放得舒和缓慢,以一种恋人间情话的口吻告诉他,“我只是在教你生理知识。”
赵以年真有他自己口中说的那么磊落大度吗?
付舟牢牢抓住赵以年的小臂,手足无措地压抑喘息,“我不知道。”
“你有子宫吗?”付舟把头偏过去,赵以年便用手探入他的卫衣下摆,用掌心去揉弄他的乳肉,“有吗?”
男人的手保养的挺好,但还是因为年岁经历而指腹粗砥。付舟更加用力的抱紧枕头,堵住呻吟,但从自己下面传来黏黏糊糊的声音却依然可以听的一清二楚。内裤因为赵以年整个手的挤入而鼓成一团,屁股被兜得紧绷绷的。
赵以年能感受到他在细细发抖,连短裙下露出来的白大腿都在自己腰侧不停磨蹭。
“坐那么远干什么?”赵以年端起杯子尝了口茶,指了指付舟身边的桌子,“给你买了东西,看一看。”
九点,付舟到了。赵以年给付舟开门的那一刻,屋里漆黑一片,他说了一句进来吧,抬手把房卡插入电槽,玄关暖黄色的灯霎时亮起,照亮赵以年的脸,顺便也让他看清楚了付舟从冷静到无措迷茫的模样。
付舟不明白避孕药还分这么多种类。他慌张一指,接过来把钱付了就急匆匆走出药店,带着付惢往回家的方向走。
医生问他要什么呢。付舟盯着药架看了两眼,缓缓开口道:“避孕药”
不是别的,是他下午买的避孕药。
付舟看着纸袋子,拿过来拎在了腿上,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却没想到会从里边抖出来一条半身短裙,夹在里边的蕾丝内裤就像细细的一根绳子,啪嗒掉在他脚边。
“不是……”讳疾忌医,付舟下意识远离那些东西,他有好奇,可更多的是恐惧。付舟不想和他聊这个,偏偏赵以年却步步紧逼捉弄他,“你知不知道,只操你的逼口是怀不上孩子的。”
他忽然感到冷极了,情不自禁不断去想,会怀孕吗?
“可以试一试,今天我给你破处。”赵以年反握住付舟的手,将他推倒在床上,撩起卫衣下摆吻上他的乳肉,付舟身上有清爽的香皂味,赵以年含住他的软软嫩嫩的奶头。付舟的惊喘被压回喉咙,他咬住指节抱紧枕头,再也不敢偷看一眼。
口袋里啪嗒掉落出东西,付舟定睛一看,整个人从耳朵烧到脚趾,只觉得脸上像是赤裸裸被拔掉了一层皮。
如果不是今天恰好碰见了,他差点都把付舟这个人忘脑后了。做爱讲究你情我愿,就算是花钱嫖娼,也该有风度有原则。先不说付舟是个小孩,再者不给人上。除了脸好看和身体特殊以外,买着真没什么意思。
付舟接到付惢以后绕了到了附近药店,他让付惢在门口等着。
付舟拿着裙子,收了收脚,突然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对成为女孩儿并没有丝毫兴趣。
只见赵以年弯腰去把药盒捡起来,亮在他眼前,“避孕药?”
……
赵以年抬手躲过,“昨天把你搞怀孕了?”
赵以年在一旁冲他扬了扬下巴,“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