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的貓:以身相許(微H)
"劈劈啪啪"木柴爆裂濺射出星火,發出迸裂的聲響,小破廟裏亮起的一團光暈,把書生的身姿勾勒得影影綽綽。
"姑娘,怎麽樣?還覺得冷嗎?"書生收拾完柴火,轉頭對我說道。
"嗯……呀!"我立即發出一聲誇張的吃痛叫聲。
"怎麽了?"書生湊了過來。
"人家的腳好痛哦……"我含情脈脈地望著他,緩緩拎起自己chao濕的裙擺,露出下面光潔白皙的小腿和一點變化出的淤青,像羊羔兒露出自己肥美的嫩rou:"公子……幫人家揉揉好不好?"說話間,我已經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腿肚子上。
"非禮也!"書生觸電似的收回手,我哪能再次錯過良機,拽著他的手被往前一帶,整個身子順勢倒在他身上,鼻子離鼻子只有三寸距離,我湊近他的耳朵,軟軟地說道:"公子……人家真的很痛嘛……這裏痛……那裏也痛……幫人家揉一揉啦……"書生的手被我緊緊攥著,從胸口伸進去,落在柔軟細膩的ru房上:"嗯……就是這裏,人家的心口好痛……跳得好快呢……感覺到了嗎?"我按住他的手,一邊在自己的胸上輕輕地揉捏,一邊配合地發出"呼……哈……"的喘息聲。不得不說,讀書人的手真是細膩多了,觸感滑滑的,比那些砍柴的大老粗不知道好上多少。
"姑娘……姑娘……使不得!"書生猛地縮回手,哆嗦地連忙退後兩步,閉眼扭頭,低聲誦道:"君子博學于文,約之以禮……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
……
就在我無言以對的時候,突然聽到"嘶嘶"的響聲,草垛旁邊窸窸窣窣,一條黑白相間的小蛇猛然向我竄來。"呀!"我驚叫一聲,與此同時,我感到自己的身體突然被人抱住,閃向一旁。
"姑娘,沒事吧?"書生扶著我的肩膀,確認我沒有被咬到,拾起地上的柴火,扭頭向毒蛇打去:"去!去去!"
毒蛇昂起頭,來回遊動,吐著信子,伺機攻擊。
"姑娘別……別怕,躲我身後。"他的聲音裏有一絲顫抖。
我心中暗笑,趁機從後面抱住他的腰,把頭擱在他的肩膀上,向毒蛇使了個眼色——那小蛇盤桓了兩圈,遊出了廟門。不多時,變成發钗,回到我的發上。
"幹的不錯。"我在心裏暗暗贊許綠吻方才的表現。
"公子,公子你怎麽樣?"插曲唱罷,回到正戲,我一臉緊張地抓起書生的手:"有沒有被咬到?"
"我沒事。這廟裏怎的還有蛇?"書生答道:"姑娘你呢?"
"嗚嗚……公子……公子又救了奴家一次。"我抓住他的手,緊緊地貼住自己的臉龐,望向他的眼睛裏已是淚水漣漣。我深吸一口氣,一字一句地背出台詞:"奴家流落荒野……又遇毒物,性命危殆……幸而遇見公子……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公子若不嫌棄,奴家願意……以身相許……"
"情緒到位。"發钗小聲點評道。
"以身相許?"書生連忙擺手,說道:"這如何使得?我救姑娘,不圖回報。何況小生如今一窮二白,不能給姑娘任何許諾,又怎能玷汙姑娘清白?使不得,使不得。"
"若非公子,奴家早已葬身荒野……這條命是公子的,公子怎樣都使得。奴家侍奉公子,只為真情,不圖回報。"我一邊說話,一邊款款抽下衣帶,任衣服滑落至腰間,濕淋淋的長發在我的動作下四散披落,垂在胸前,豐盈白膩的ru房在黑發下半遮半掩,嫣紅的ru頭早已挺立起來。
"公子……"我仰著小臉看他,雙手貼在他的胸膛。
他呼吸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