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没回话,但夹紧大腿,让那滚烫的大东西被柔嫩的大腿内侧狭住,让亚修爽,阴茎抽送得厉害,腿肉都被磨伤了,池霖像感觉不到,夹得愈来愈紧,像要夹断亚修的阴茎一样,这天赋异禀的大东西怎么可能被两条细腿弄伤,只是让亚修操得更尽兴罢了,亚修不得不感叹,
体摩擦烙铁似的阴茎。
亚修的一点欣慰也变成窝火,他看着池霖高潮到忘乎所以的模样,而自己的鸡巴像只困兽,胀得他头晕脑胀,便更窝火,池霖在高潮的余韵中,想起这个胯下还雄赳赳气昂昂的男人,手指掰开臀瓣,露出红肿收缩的后穴,用命令的口吻:
他伸出舌头,在亚修的喉结打转,又用牙齿轻咬,两具肉体缠成了一体,亚修哑着声说话,喉结颤起来,像个性爱玩具,被池霖整个含进嘴里。
亚修呼吸粗重得像捕食的野兽,他一手抱紧池霖的腰肢,令这具柔软的肉体压出自己肌肉的形状,另只手肆意揉奶,一团不够,两团并在一起,让它们顺着自己的手指又挤又撞,池霖的手也没落闲,抽出亚修的衬衫,从后腰探进去,色情狂一样狂乱地摸着亚修的背肌。
“腿交?”
他抓起池霖的腰,转过来,让这个欠操的屁股撅向自己,池霖倒是得心应手,身体还在因为高潮轻微抽搐,却塌下腰,两个穴一起献给亚修任采撷。
亚修抓住池霖的下巴,好收敛这条乱舔的舌头,他直勾勾盯着池霖,声音冷酷起来:
亚修看出那后穴被人狠狠玩过,他开始在舒让那个又闷又坏的混蛋身上怀疑起来,又怀疑强奸池霖的几个阉人,这倒胃口的事,反倒叫阴茎更硬了,像根行刑的凶器。
他怎么管住欠操的小屁股不要对着别的鸡巴翘起来?
池霖松开亚修的喉结,一路上舔,直舔到他青茬的下巴,吻着他的下巴笑:“我没有变啊,你不是用鸡巴打我的逼来着?”
亚修的薄唇压在他唇角,嘲弄他:“你的水呢?”
卫生棉将本该糊满的淫水都吸走了,亚修作为性能力精悍的男人,不可能不被这样漂亮的雌器官吸引,他又跪上床沿,投下的阴影渐渐笼住池霖,他伸出手,抚上池霖柔软的肉缝。
池霖像风铃一样笑,“没
池霖闭紧眼,自己揉捏起乳头,腰臀随着亚修揉弄阴户的频率摆动,他睫毛上挂着一串泪花,哭鼻子:“呜——被棉条吸光了,你想操我的血逼吗?”
亚修哼了一声,拽开池霖的手,他把鸡巴塞回去,起身,看着池霖红着眼可怜巴巴的模样,总算有点得意了。
他被棉条塞住的阴道口居然冲出一点淡红的水,在洁白的床单上绽成粉花,穴水居然潮吹到棉条都堵不住,亚修就着这水,更顺滑地揉弄他红肿顶立的阴蒂,池霖喉咙里的呻吟都像带电,唔唔啊啊的,阴茎喷出了一道精液,溅在小腹、胸口。
“谁教你这些下流话?”
“操这里。”
池霖便从亚修背上摸到腰间,从腰间滑回阴茎上,勾搭着龟头,再一鼓作气握住阴茎,两手并用地撸起来:“下流话算什么,我会的下流动作更多啊。”
那肉缝干净得过分,阴唇柔嫩乖巧,没有一点淫水,亚修感到新奇,指腹粗糙的枪茧在阴户上粗暴地揉着,拉扯着阴唇,狠狠揉捏阴蒂,池霖顶着腰,快感像暴风浪上涌,他的屁股既想躲开亚修的手指,一抖一抖地缩着,又想把整个阴部都送给亚修,随便他揉烂它。
池霖抓住亚修的空闲的手放在乳房上,那只手便无法抗拒地又揉起来,让乳头在枪茧上打滚,池霖被奶上、屄上重叠的快感刺激到失神,张开唇,连亚修伸进舌头吻他都无法有所回应。
亚修知道他的鸡巴若是正插在他穴里,一定正被这痉挛的穴道吸附得高潮迭起,但他总不能拔掉棉条,操池霖内膜脱落的子宫,不过他也因为这个欣慰地得知——池霖没怀上,不管是他的也好,还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男人也好,这是个新的开始。
亚修抱住他的脊背,揉着下方的奶肉,啃咬着池霖的脊柱:“不满意?”
“怎么,你不是很能犯淫么,离开我的鸡巴就不行了?”
池霖盯着亚修鼓成一大团的裤裆,难耐地解开裤链,扭着屁股褪下裤子,裤料堆在脚踝,他将腿打开到裤料绷住脚踝的程度,阴部不像往常那样大开到恨不得把穴里的风光都露给男人看,阴影在阴户半遮半掩,倒更挑拨亚修鸡巴上的凶性。
亚修哼了一声,他不知道自己对婊子哼过多少声,可有什么用?他没操池霖的任何一个穴,后穴肿成这样,他怕自己操进去,得再找个医生进来,他扶起池霖的腰,并拢他的大腿,把肉茎插进柔嫩的大腿肉里,滴滴答答的潮吹淫水润滑得恰好,不多也不少,他操着池霖的大腿,池霖回过头,用兴趣乏乏的眼睛眯他: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小康斯坦汀?以前那个欠打的你去哪了?你发生什么了?”
亚修咬住他的嘴唇,骂他:“你说话真贱。”
“操,你他妈的浑身上下都欠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