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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慕百灵对秦冕这样的羞辱还愤恨难平,可现在却也听得不那么刺耳了,她确实是花楼里的女人,她的愤怒又值几个钱?又或是,和自由比起来,钱又算什么?她在这王府里,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我看你,学的最好的就是怎么勾引男人吧。”秦冕对那方章子耿耿于怀。
慕百灵呜咽着,腿间的快意顺着腰腹背脊一路蔓延,她大口喘着气,在秦冕的快速抽送中又一次抵达云端。
秦冕真的爱死这幅身子,看着慕百灵高chao时迷蒙散神的眼眸,噙着泪如山林野鹿,可分明又是欲态盎然,这样清纯和色气相交融,矛盾里竟也生出了叫人沉沦的美。
慕百灵花xue里软rou紧咬着秦冕,好不容易从呜咽里挤出几句话:“我…我没有。”低低喃喃似梦呓。
这波高chao绵长,秦冕的性器被她死死绞住,温热柔软,食骨销魂的包裹感,饱胀的阳具似乎快要炸裂,他多想狠狠cao她,可慕百灵的身子骨已软在他身下。
秦冕快速抽送了几下,将那浓浓的欲望草草释放在她体内,他知道,如果再继续,只怕这个女人会承受不住。
秦冕没有吃饱,他都记不得上一回淋漓畅快的做一回是什么时候,似乎自从这个女人进了府后,他就再也没吃饱过。
秦冕抽出花xue里的阳具,带出了一股白浊ye体,那花xue还在颤动着,慕百灵葱白十指紧扣着秦冕的手臂,久久不肯放松,直到秦冕轻轻捞起她软的不成样的腰,在她额上吻了吻,慕百灵才松开指头,偎在他怀里闭着眼休憩。
“没用的东西。”秦冕还在为不尽兴而烦躁,可慕百灵无力理会他,依旧偎着他的胸膛,连眼眸都不抬。
秦冕也不生气,只是再道:“起来,陪本王抄《灵飞经》。”
慕百灵抬眸:“王爷今日犯了何事,怎要抄经?”
秦冕伸手勾着慕百灵的下颚,那笑容玩世不恭,道:“母后为了惩罚本王在成亲那天逛花楼。”
又是花楼,整个大越国也只有二皇子秦冕敢在大婚那日逛花楼,并且明目张胆从花楼里带了只小鸟儿回府。
慕百灵一怔,二皇子秦冕成亲已有些时日了,怕不是未与王妃圆房的事情传入皇后耳中,大越国的礼法规定,皇室明媒正娶的妻子,若未圆房便不可有命妇称谓,若未能诞下子嗣的不予面圣和纳入宗族。
成亲过了好些时日,府上管事依旧未向宫内回禀命妇称谓,皇后便派人探知了二皇子荒唐行径,可到底是二皇子,平日里就不是好管教的主儿,娶的也不是什么名门闺秀,逛逛花楼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罚抄一下经文就算了,本也对二皇子没什么可期望的。
“说起来,这也是因为你呢。”秦冕笑了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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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在虐着虐着,然后就甜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