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先生……”敏感处被人撑控着,全身在渴望更加亲密的触碰,更加主动大胆的贴向对方,攀附在肩侧,“哈、啊,——我可不是什么少女啊。”
低笑从太宰的喉间传到芥川的耳边。
少见的,一种兴奋的,羞耻的,仿佛燃烧理智的感觉袭上头来,太宰咬紧牙,仿佛轻佻的话被棒球噎了嗓子,只能恶狠狠的更加想欺负这条小野狗,只有这样,才能抒发心里被堵到的心情。
粗糙的指腹冰凉的从侧缘抚向后背,脊背瞬时像是反曲紧绷的弓,胸腔扩张微微开合,压抑着颤抖,用微红的眼角抬头望着太宰,冰凉的气流被吸入肺叶,让他发出更重的喘气声,淡薄的唇色中暗红色的舌贴向唇边,眼中迷雾升起,身后的手指抚过绷紧的脊梁。
手指划过节奏感分明的肋骨,沾着流下的血液的黏腻,一寸又一寸,划向衬衫下扎着皮带的裤沿处,一节一节的入其中。
太宰完完全全掌控了名为芥川的这个狂犬,在他手下,无论是属于何处,只要他勾勾手指,这就是一条乖觉的小狗,任他施为。
挤出的话,被微冰的手从衬衫的纽扣的缝隙间穿入,恶意的贴着被划伤的伤口边抚过,随着指腹的触碰的沿线都似伤口发炎般火烧火燎,炙热难耐。
隔着衬衫啃咬脖颈,皮肉被涎水湿润,亲吻漫延下胸膛,消瘦的胸膛在水光下泛出肉欲的光,泛出果实的味道,血肉的甜美来,太宰是欣赏这样的肉体的。
“我……只同太宰先生——做……”
明明知道是对立面了,明明已经是面对敌人了,却还是这么毫无自觉的,心甘情愿的打开了自己。暗色的眉眼间终于又复染了些许清明,毕竟,终于是站在阳光下的人了。
“这是什么情话啊。”
“诶,你还真是笨的可爱啊。”
“这种事啊,可不要随便答应人。”太宰的声音尽着老师的义务,却干着恶质的事情,他解开了学生的衣裤,揉捏着从没有被其他触碰过软肉,让它膨胀在自己手中。“尤其是敌人啊。”
“你是要从这里破茧而出么,芥川?”
纵使他长着怎么样凶恶的眼神,叫嚣着怎么样狂妄的吠叫。
狠狠的被一口咬在胸口伤的另一侧,芥川痛的全身颤抖的反弓回来,把身前的男人死死抱在怀中,像是在泛着血腥味的房间中一般,那怕相拥也仍旧有着孤寂感,像是怀中男人的灵魂散发出来的,像是自己的灵魂散发出来的,像是两个带着裂缝的灵魂,这鬼使神差的问题,就像是从裂缝中蔓延出来的鬼怪,莫明可怖。
从少年时期开始的每一次的交合都是与这恶质的男人,从痛苦的愉悦,到成瘾的痴迷,难言的爱恋,无法掩饰的孺慕,是痛苦中成长的恶质的花,是少年时就播入灵魂的种,是每一寸都是叫嚣的渴望。
紧贴着的唇撕咬上,另一个舌闯开牙交,血腥味十足的吻在唇舌间,这个吻取悦了男人。
后穴仍然干涩却被粗暴撒裂开的痛楚让他惊呼,钝器在五脏中缓缓捅进,痛苦的仿佛撕开了自已,啜着痛疼,他却更紧紧的抱紧对方,贴附的更近,更近,混着血腥味与太宰身上的久违的味道让人着迷,着迷到忽视一切疼楚。
有些恶意的咬着胸口的突起,狠狠吸吮沾染上的血味像是有奶水,揉捏软肉的手毫不吝惜的一把扯下裤子连同内裤,粗暴的揉弄着后穴,急促的探入二指便退了出去。
冷厉的苦难下仍然挺拔的肉体,在他的亲吻下绽开来,拨开的衣衬像包装的绯边,被半剥开口尝其中象牙白的血肉,在每一条裸露的出肋骨依次亲吻撕咬下向后压去,留下层层旖旎的齿痕层层叠叠。
终于,打开了自己。
“不过,和我做,可是很舒服的哦。”烂情的桃花眼轻佻的眨眨,像是品德败坏的家庭教师在诱惑少不经事的女学生。
芥川微微低头,就看向那只手,漫着自己的鲜血,试图探入腰侧的裤带中,把雪白的衬衫弄的一塌糊涂,熟悉的感觉蔓延开来,被另一只手牵着他的手至裤带出,他颤抖着,被那手掌牵着许久,一秒,或是两秒,然后——
“放松点哈”肉刃上干涩而紧捆的感觉不舒适,有些绞痛,只有这人空白的表情让人升腾起沾污的欲望,缓缓的挺进更深的地方。
勾手一揽便把芥川带入怀里,微微低头蹭在颈窝里嗅到久违的也长长的呻吟一声,这是一副颇为好笑的画面,女装的人怀中揽着的是被全套服装衣衫半解的青年,这青年比女装人还削瘦上几分,被揽在怀中。
“嗯……啊,慢点”缓慢的钝痛让苍白的脸上
“哈!……呜”
“更瘦了,有一百斤么?”瘦的像是骨质的杯子,里面盛着太宰恶质的欲望。
毛茸茸的发贴服在衣襟打开的胸前,芥川捧起男人被暗色的欲望侵染的脸,郑重的、虔诚的低念着名字,主动献上自己的唇,贴上男人沾着血的唇,单纯的亲吻,像是少年时那样,睁着的眼,看着欲望侵占的眼中燃烧了起来什么,不再空洞,陌生的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