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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凌越总是逮着一边虐,这种不公平对待在被虐的那处痛感散了之后,反而引起了不被虐的那处的不满足。
手比脑子快,在冉凌越要站起来的时候,程航没出息的抓着冉凌越的手放在自己的左ru上。
冉凌越先是疑惑,再是反应过来,嗤笑,“真贱。”
冉凌越随手取了一个晾衣夹夹上去了。左ru没有被玩过,是平的,夹子凑巧就夹在ru粒上。夹子一上去程航就倒吸一口凉气,但与其同时,他下身漏出了几滴yIn水。
冉凌越也看到了,了然,用手轻蔑地拍拍程航的脸颊。
“可别爽射了。”
这次冉凌越没有不公平对待,右ru也给它夹上。冉凌越夹得是ru晕那块,受力面积大,匀了力,被夹的时候并不是很痛。
“爬着。”
程航膝行着跌跌撞撞,有几下都保持不了身体的平衡。
这公寓位置不大,程航就绕圈爬着。没几圈程航的脸就白了,“冉凌越我受不了了,我要排出来。”
冉凌越牵着程航,对着小阳台那边抬下巴示意,“去浇花。”
浇花?用什么浇?程航想明白后脸都绿了。
冉凌越也不催促他,就在边上看着。
8
“冉凌越我要回学校。”程航挣扎着站起来,“我不玩了,我要回学校。”
冉凌越压着程航,就像那个晚上在走廊楼梯扇程航一样,抬手又是给了程航一耳光。
程航还是在扭动,迎接来的又是一巴掌。
程航爱玩没错,他有点受虐倾向没错,可是那都是建立在他自愿的前提下。冉凌越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迫他做他不愿意的事情,程航几乎是崩溃了,“会被看到的!我真的……冉凌越你真的不要这样子。我是人!我真的不是狗!”
冉凌越揪着他的头发让程航看阳台,程航被扯得头皮都痛了。
冉凌越他们这个楼层高,正对面没有楼房,又有绿植遮挡着,隐蔽性是可以的。就算是有人看到也只是影影绰绰,看得不会真切。
“谁会看到?”
冉凌越对程航这样不配合真很不耐烦,“你身体都还在屋子里头,谁会看到?”
“哭得这么大声,你是巴不得把邻居都吵过来看你是吧?”
“冉凌越……”程航抽噎着,“我们来讲讲道理。”
“我不跟你讲道理。”冉凌越顽固得很,“你见过人和狗讲道理吗?”
冉凌越很清楚程航在怕什么,但是他就是没有随了程航的心意。
“快点的,别废话。”
程航这只是在负隅顽抗罢了,僵持了一会儿妥协了,对着冉凌越撅屁股,“那你帮我拿出来。”
冉凌越一巴掌抽过去,“自己挤出来。”
冉凌越冥顽不灵,就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硬又臭。
程航一向是习惯了被动接受,无论是快感还是疼痛;但是在冉凌越这边却都要他自己主动来。程航只好像排便一样开始使劲。
肛塞做成葫芦状就是为了让它不那么容易被排出,程航整个腹部绷紧了再用力都只能让它微微吐出来一点点,但很快就会再被吸进去。
这样子就有点儿像是自己在不断地碾压敏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