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穷千里目
李怀出了西厢门,牵了小马,直往西街去。不多时,来到一处富丽堂皇的宅院处,上书史府二字,原来此处是盐商史家的宅邸。李怀来寻得正是其同窗史采。平日上学时偶尔便听史采与自己讲些莺莺燕燕的事,只是当时自己对这等事没什么兴趣,如今想着做学问,史采必然是个好先生。李怀向门口小厮一摆手:“去向你们史三爷通报,我来找他。”小厮们都认得李怀,说声“得嘞”。另一个小厮将李怀的马牵去。李怀来到史采的院子,周围花红柳绿,五六个花枝招展丫头各自做着活计。朱红正门一八尺少年执扇而立,穿的靛蓝色云翔纹长袍,腰间配一块白玉佩,黑发以镶碧金冠固定,生的浓眉大眼正是史采,他见到李怀,摇着扇子走过来双手作揖道:“呦,什么风把李公子吹来了,肯来小弟寒舍一坐。“李怀笑着拱手道:”此番前来,是要向先生讨学问。“史采笑道:”诶呦,先生可别浑叫,里面请把。“李怀随着史采来到偏厅,李怀见周围三四个丫头过来伺候送茶水,一时不好意思开口,便说:”史兄,这学问么….“边使了个颜色,史采心领,对屋里的丫头们说:“都下去吧,唤你们再过来。”又对李怀挤眼一笑:“李兄,何事神神叨叨的?”李怀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慢悠悠的道:“闺房之术。”史采一听,瞪大双眼愣住片刻,既而捧腹大笑:“诶呦,小少爷,您几时开的窍?”李怀便将其与春月一事简单说了,自然是省过他如何骑马部分的。史采边听边拿不断挤眉弄眼。李怀最后道:“不知史兄可有什么新鲜法子?”史采道:“你家那丫头忒会享受,把这你这么个…“不待说完,凑过身子伸手就去握李怀阳物,李怀到吓了一跳”做什么!“史采笑道:”说要传道解惑,不知学生根底如何授教?你那丫头得了你这么个大鸡巴宝贝,恐怕在床上是紧勾住你让你把她往死里Cao,插的她自个够爽算数。“李怀见史采没得遮拦,略一皱眉道:”这话浑没得由头。“史采嘿嘿一笑”看你是给人占了便宜吧,白伺候小妖Jing了。我也是从你这时候过来的,初出茅庐的小伙子,哪里懂得,掏出个鸡巴,瞅准个小xue就疯魔似的Cao插,如此简单运动,何必拿鸡巴呢,拿个玉棒子随时随地也不是插的起来。枉你读了那么些书,你看那太极图,一Yin一阳相抱而生,阳进一分Yin退一分,阳退一分Yin进一分,交合始生天地,为什么太极图不是直直一分为二,而是曲折相抱呢?就和这干人是一样的道理,白白的随时掏出个鸡巴,随你干,干的saoye直流,这么简单粗暴,岂不是还未入门?古人说情随事迁,这干人,干的什么人,什么时候干人,如何干人,爽处各不同。你想想这白天Cao你家丫头,和夜深人静下Cao她小xue,感触一样么?“李怀挺得他这长篇大论,不由得干咳一声道:”你这些歪理从哪看来的。“史采笑道:“李公子是看不上我这先生了?您倒说说,古往今来,哪个男人不是穿上衣服知乎者也,掏出鸡巴就猛插猛干,难不成掏出鸡巴对着女子逼门不入,到开始yin诗作画?”李怀心道:他这话却也不假。便说:“那史兄有何指教?”史采笑道:“李兄这大鸡巴真是个大rou棒子宝贝,不知道多少深闺怨妇逼门痒的求您往死里Cao她呢?我给您指条路,让您也享受享受这被Cao的滋味。”说着低声一阵。李怀听了不禁皱眉,道:“这如何使得,史兄莫要害我。”史采笑”李兄还不信我,我都入其彀中爽过几回,李兄这大鸡巴比不过我?只怕人家恨不得让你这鸡巴时时顶插着她逼门不离开呢。“李怀不言语,心想:难怪古人书上写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这深宅大院里倒是六亲不认。史采见李怀皱眉,知道他所想,便道:“李兄可是不待见我了,这又是李兄需要学习的地方了。你看那太极图上可写着三纲五常?分明只有一男一女。你说这大鸡巴找着个小xue都能干的进去,难道还有干不进去的xue?管你哪个xue我不是掏出鸡巴就干,又不是要生孩子,哪里有那么多束缚呢?多分束缚少分爽,李兄你要Cao的爽死呢还是干巴巴的蒙头Cao呢?”李怀听史采如此说教,觉得十分有道理,便道:“既如此,还需要史兄帮衬了。”史采笑道:“这是自然,你那鸡巴确实是个宝贝,岂有废才之理?你且回去等上几天,我找准时机便来寻你。“李怀忙的作揖直道谢,先自回西厢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