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十指紧抠住了雪嫩的tun,红痕隐约间,他揉的愈发用力,似端实按的体位让嘉鱼半分也逃不开他,双腿一时夹紧在他胯旁,shi淋淋的抖瑟颤颤,已是跪撑不住了,身子皆软在了他的怀里,仓皇抬手摸到的如玉胸膛,凉的让她忍不住将红烫的脸儿贴了上去。
哥哥!呜啊~
啜哭yin泣断续的难受,模糊的呜咽声儿偏又动听的很,待乌亮黑顺的发尾一下下扫过股缝时,更多的被太子抓入了掌中,狠贯而来,扯的嘉鱼头皮生疼,不由的仰着颈望他,满眼的泪光里唯有他的身影是那般可怖。
好生看清孤是谁。
深顶入去,满xue的yIn腻大震,云层般软嫩的内壁立时凸压裹缩,重重挛动未止,他之所入部位均被她容纳吸紧着,触到更娇媚的那一处时,龙头深陷已是退撤不出。
情欲翻涌的狂chao之下,是初知性事的食髓知味,亦是悖德乱lun的扭曲刺激。
扣紧了纤弱的她,每一处都生的是这般合他意,经年的冷漠之下,暗藏的那些不正常都在初次见她时被挑了起来,至此刻,已经若猛兽出笼,咬住了谁也救不了的她,肆意的为所欲为。
嘉鱼绷紧了身子,自然是看清了他,到处都被他弄的好疼,奈何秘药燃起的酥痒还在血ye中活散,明明是怕极了太子的深入,却又不得不吸附于他,痛胀满腹,生生顶起的小肚儿缩颤的更急了。
那是排泄的冲动,更是极乐来临的滋味。
发尾不再被控住时,她被撞的软腰一麻,欢愉的味道更浓烈了,莹白的五指死死抓住了萧明徵的肩头,靡靡水声乱耳,在他最不防备时,她忽然张口咬去了他的脖子,最后的一丝清明和力气都用在了这里,狠狠地咬他,血腥瞬间弥漫了口齿。
嗯!
原来兔子急了是真的会咬人,不止想咬他,还想这么一口咬死他。
剧痛并未让萧明徵停下,他甚至不怒反笑着扣住了嘉鱼的雪tun猛地从榻畔站了起来,rou柱贯穿在她体内,也发了狠的重撞,余光里是她不堪承受的可怜模样,到底是变态不过他,率先的松了口。
啊啊啊
这是嘉鱼从未感受过的疯狂恐惧,被他连连捣碾的地方促然酸的尿意冲涌,抓不住他也缠不住他,整个儿被他撞的往后仰去,眼看她就要折了腰,是沈兰卿大步上前将她抱住了。
殿下,够了!
萧明徵的脖子被嘉鱼咬伤了,血ye蜿蜒过润白的胸膛,及至腹下时竟融入了交合处,沈兰卿的话并未让他停下,三人这样的姿势更是诡异的出奇,不算和谐,却格外刺激。
腹下燥硬的那处又抽动了起来,深陷稚嫩shi濡中,越来越快,现下有沈兰卿将她抱着,胯部相撞的愈发契合,虚实深浅,来回进出,早已红肿的兰花蝶唇被他撑的紧绷到极限。
嘉鱼大哭着尖叫,泪和汗交织,媚色竟是绝诱之态。
白腻的水沫捣拍开来,溶着丝丝嫣红的血ye随之热热地溅在了两人身上,愈捣愈多,愈撞愈烫。
沈兰卿是第一次见到太子这般,一贯高冷孤寒的脸上是淋漓热汗渗着快慰的笑,从他那边看来,是他抱着嘉鱼在配合他深入,沈兰卿也不愿如此,可舍不得嘉鱼吃苦头,只能去握着她的腰,将下tun往太子胯间抬,满手shi腻yIn热的灼心。
太荒唐了!
已是快至无常的颠Cao,冲击的嘉鱼崩溃,一股又一股透亮的水从另一个小孔喷在了太子的腹上,剧烈的痉挛颤抖间,皆是骇人的rou欲在欢腾,魂儿几乎都被撞飞了。
啊啊!!!
如此的畅快刺激萧明徵自是尝到了更多,就着沈兰卿的抬送,又是数十下后猛然拔出了狰狞rou柱。
浓白的浊ye大团喷在了她颤缩的雪腹上,丝丝缕缕流溢,漫过了红嫩的Yin阜,淌过了艳娆充血的Yin唇,再是如花绽开的rou洞,混杂着更多的春水,滴滴答答落在了乌砖上。
阳光洒照的地方,是大滩的靡靡水ye。
有她的,亦有他们的。
作者菌Ps:身体健康真是太重要了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