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回不到过去了,就算想要远远的守护都没有办法。
为心爱的人做事,虽然苦的也是甜的,但苦终究是苦,无法遮掩,只能独自品尝。拖着一身shi衣,段誉想去沐浴一下,洗去心中的烦闷。他垂着头,一边胡思一边走向浴处,解去shi衣置于石上准备进入,耳中被贯入的声响让他红了脸,不知该进或退时已有暗香传来,转眼将他都裹住了,熟悉的甜让他无法后退,转进浴室里看到那片水声。
婉妹!怎么
木婉清,他的婉妹,正趴在池边,身后男人前后摆动着身体,被水隐去的部分虽然看不见但不断溢出的婉转让此间进行的不言而喻。
段郎发现了来人,女人脸上多了羞愧,但依旧制不住情欲。不要看嗯段郎,救我婉儿只要你啊女人叫着,似乎在承受巨大的痛苦,进行着难断的抉择。不快走!你不行的啊!又要!又要去不行!不要再进来了她挣扎了起来,但一握纤腰被男人抓在手里,压在池边,只能摇晃些身子,根本做不出什么有效的反抗。
再见到木婉清,段誉的内心惊讶又矛盾,若是只有她一人在,他或者转身就逃了,但现在她被旁的男人压在身下强来。如是旁的女子遭遇此事,就算可能不敌,以段誉的性子也会去救,但面对的是木婉清他反而有些迟疑。他是想要避开木婉清的,但此情此景又无法昧着良心离开,内心交战个不停。
你都说他不行了那还挣扎什么?我cao的你不爽吗?男人说着将她的上身抬起,让她也立着身子,rou棒自下而上的在rouxue中耸动。池面热气稍散,男人露出的面目让段誉几乎原地瘫软下去。
爹爹
誉儿?婉儿的滋味不输她娘,誉儿你眼光不错。
那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段正淳。他说着抓住了木婉清颤巍的左ru在掌中揉捏。这nai子就比不上红棉了,誉儿你也没好好揉揉。
眼看着婉妹被自己爹爹cao的yIn声不止,段誉一阵晕眩,感觉有什么东西狠狠勒住脖子了一般,拼了命挣开枷锁,大声喊道:爹!她是你女儿啊。
她第一个男人可不是我。段正淳停止了caoxue,让木婉清扬靠在他身上,让她脸朝着段誉的方向。婉儿,你的第一个男人,在哪儿呢?他的话语带着诱惑,长指顺着边缝钻进水xue里扣弄敏感的内壁。告诉爹,他是怎么cao你的?虽然是在问木婉清,但他的眼光却跟她一起看着段誉,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止,让她根本无法思考反抗,只能顺着他的动作做出反应。
段郎段郎他嗯
段誉站在那里无地自容,夺去婉妹身子的第一个男人正是他自己,他又有什么权利去训斥自己的父亲。只是他与婉妹的时候并不知那是自己的妹子,而爹爹,他明知道婉妹是他的女儿,甚至知道婉妹是他的女人,还要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