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三天,他都会进来打这种药,搞得她全身无力,她越来越怀疑,冯奕到底是不是想真心帮她逃走?为什么都已经三天了,他还不行动!
他总是趁着换药的时候,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门外把守的太严,我尝试过很多种办法,把外面那些人调离,可他们都不会听我的,这次的逃跑恐怕有点难度,你要做好逃不出去的心理准备。
可笑,她被江也琛关了三年,装疯卖傻一年多,就是为了等到这个时候,下次再出来,已经不知道要何时了。
冯奕,你说过会帮我的!她几乎绝望的要哭了。
我会帮你,不要着急,我在等时机,你也不想逃跑的,下一秒就被他抓住吧?
冯奕安慰着她的情绪,察觉到门外走廊传来了脚步声,将针管拔出。
好好在这里,我再想办法带你出去。
他收起东西转身走,江也琛进来,冯奕露出礼貌的微笑,男人冷漠相视,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关上门,他声音冷到了冰点,跪起来。
左童心脏慌乱不安,掀开身上的被子,翻身跪起,左手扎着的输ye管不断乱晃,她身上只穿着单薄的蓝色病号服,这是她三年来穿过最保守的衣服。
江也琛走到病床前,一手将她衣领的纽扣全部崩开,裸露的身体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掐住了她垂下的nai子。
主人
他的手劲很是用力,慢慢弯下腰,咬住她的耳朵,疼的她小声呼救。
男人不悦的皱着眉,脸色很差,声音浑厚沉入谷底,告诉我,你们在病房聊什么?以为我不知道吗?是不是忘了还有监控?聊得太投机,把我忘了?
她疼哭了,耳朵快要废掉,呜主人什么也没聊。
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吗?嗯?他手中攥着她的nai子往下拉扯,拧住ru头狠狠的拽。
啊!
左童趴在了床上求饶,求你主人,放过我,真的什么都没聊,呜呜也琛不要对我这样。
他绷紧眉头,掐住了她的脖子,厉声逼问,你是不是以为只要装疯卖傻,我就不会发现什么了?宝贝,你自己一个人存活不了的,在这个世界上,你只有我!
无论我对你什么样,都给我受着!还是学不会听话吗?生不如死,你最懂这是什么感觉吧。
她眼泪落在床单上,抽噎着浑身打颤,也琛,也琛对我温柔一点啊,也琛。
温柔?
他用鼻腔哼出嘲笑,你这么不听话,我怎么对你温柔?我就喜欢你这被我折磨的样子,你不会爱上我的宝贝,那我又为什么要对你温柔?你只要这一生学会服从我就够了。
江也琛手指伸进她的嘴中,撬开她的嘴巴,把她的头摁在自己的胯下,来吧,让我看看你的服从,舔射了就放过你,舔的不好可要挨巴掌。
左童伸出颤抖的手去解开他的裤子,头发突然被他往上拉扯,硬生生的拽掉几根,男人怒目。
我说过让你用手吗?
呜呜主人,我知道了。
她张开嘴巴,咬住皮带用牙齿艰难的拉开,拉下拉链,小心翼翼的把裤子往下扯。
半软的rou棒无Jing打采的趴在那里,软下去的长度都令她艰难的含住,舌头舔着gui头,再往上滑着rou棒,小心翼翼不敢有一丝差错。
整张脸埋在他浓密的耻毛中,舌头卖力的去舔,直到软下去的rou棒逐渐挺立起来,高高翘起。
才用手颤抖的握住抚摸,含住gui头,整个头往下压去,用喉咙的力道收紧rou棒。
喉交很痛,是她练了很多次都没办法吞咽过一分钟,江也琛总是强行摁着她的脑袋,硬是将rou棒插进她的食管里。
现在也是如此,她都快窒息了,脸色涨红,还是不肯放过,男人用力摁着她的头,咬牙启齿的用她嘴巴往死里去插。
好吃吗宝贝?可是你最喜欢吃的东西啊,要好好舔才行!
呕呕!
他拉扯住她的头发,将rou棒拔出来,粗大紫黑色的rou棒,往她脸上甩去,满是口水,粘黏在脸颊上。
你敢呕?谁给你的脸!
他扶着rou棒不断的往她脸上甩,左童受着屈辱讨好,至少他没再用巴掌扇她,对不起主人,我好好舔呜会让主人满意的。
江也琛心生出调教后的满足感,扶着她的脑袋安慰般揉了两下,可要好好舔啊宝贝,这张小嘴可最喜欢吃Jingye了,舔出来全都是你的。
呜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如此感激不尽的模样,他心情好了很多,动作也轻了不少。
只要她肯听话,像条母狗一样在身下爱着他的rou棒,他还是会同情的给她奢侈几分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