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某酒店房间,男人的喘息声、rou体的碰撞声、勾人的叫床声、粘腻的水声在房间里此起彼伏。
“啊...啊...嗯...不要啦...顶...啊...顶到了...啊啊啊”,一连串的媚叫声后,房间渐趋平静,只有窸窸窣窣的穿衣声,“钱我待会儿直接打给你们经理,今儿个我挺满意,多余那点钱算小费。”床上还在高chao余韵中缓神的人连忙撑起身体,连连道谢,在客人即将走时不忘说声“哥慢走,下回记得来玩。”见客人终于出门算是放松下来,将身体重新摔回到满是狼藉的床上。一时间,房里只剩下他一人略微急促的喘息声,半晌后,他终于恢复平静。一双长腿迈下床,弯腰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不理会羞答答的后xue和红肿的花xue仍然留着润滑油的余迹,套上衣服穿上鞋灯一闭门一关,忍着粘腻的感觉,走向电梯准备回家。刚出电梯往酒店大堂走,就感觉到电话嗡嗡的振动,“怎么了经理。”“魏昌你小子今天可以啊,挺给我长脸,今儿这客人出手挺大方的,放心,提成少不了你小子的。”“谢谢哥。”。出了酒店,打了辆车,自动忽略司机假装不经意扫向自己脖颈吻痕的目光,报了地名便看向窗外不断后退的景色,夜晚让所有东西都蒙上了一层Yin影。
进了屋,钥匙随手扔到茶几上,边走边脱,到了浴室便开始细细清理前后两个小可怜,等一切都收拾利索时,已经是凌晨。靠在床上刷了会儿手机,睡意渐渐袭来,今晚收入已经到账,嚯,还真不少。经理怎么说的来着,出手大方?呵,能不大方么,我身上的洞都快被玩了个遍。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魏昌终于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