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都疯了,果然阿娘说的没错,同那小杂种在一起的,都会染上厄运。
六公主就算是下了学堂,心仍是不安的,她忘不了池晏的眼神,凉薄而又淡漠,像是像是在看一具尸体。
怎么会
她欺辱池晏不说是数次,应是数十次了,从未像今个,对上那令人心底发毛的眸子,以往他是如何模样?咬着唇瓣不求饶,执拗,却偏要被自己身边的嬷嬷摁着行礼。
从未像今个这般
她心神不安,接连几日都是边走着路,边碎碎念着,倒也未注意这宫家小路突然多出的鹅卵石,脚一崴,便顷刻疼得她哭出了声,也是她生得圆润,这一栽下去,非得是被两个力大的嬷嬷搀起来的,这又耽误了许多工夫,脚肿得很。
六公主这一遭儿实在是倒霉极了,偏是挡在了路中央,这条路,向来是个繁华处,来来往往的宫人许多,这脸面,怕是丢尽了,她一向好面子,这可如何是好?
笑料便分出许多版本了,个个儿都说得有模有样,不去写话本子可真真儿是屈才了,也便是裘依这一处的小太监,也听得了不少,当她绘声绘色模仿了来,自己先笑出眼泪了,池晏却端端坐着,冷眼瞧过来,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还颇为淡定的翻了一页书,就差说一句这么点儿出息了。
殿下,这便是书中说的了,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这六公主嚣张跋扈得很,总算是出了糗,这可比打上她几巴掌还要难受,毕竟六公主一向好的是面子。
谬论,少瞧些话本子。裘依这一番话换得了池晏一声冷哼,他复而抬眸来瞧这笑得连瓜子都握不住的人,脸上那股子骄矜意更甚了,这小太监,怕是些话本子瞧多了,才会生出这般念头。
是是是,这话本子中的东西哪里能比殿下书中讲得多呢。
裘依连声应和,却因嚼着瓜子,说得格外含糊,小太监帽儿随着自己的动作一晃一晃的,若是再有个凳子,怕可以直接翘着腿儿晃荡脚丫子了。
又说鬼话。
池晏眉头皱巴巴的,唇边却扬起抹笑来,不过,被书悉数挡了去,遮得严严实实。
虽是如此说的,回到房中掩上门的池晏,却禁不住诱惑,偷偷拿出祁鸣非要塞进来的画本子,这小子当时笑嘻嘻的跟他说,里头儿皆是好东西,只,此画本子,非彼话本子,一字之差,竟让翻看了的池晏先陷了进去。
见那画本子上是赤着身儿的人在做一些羞赧之事,男人胯下那物儿入了女人敞开的腿间,女人眉头紧皱,唇瓣微张,两团薄云在脸上,墨发散落,已然是一副难过又舒服的模样。
池晏的脸,兀自红了去。
急急去翻页,却恰翻到了一人撅着tun儿,正等着那抵弄上来的粗长玉势Cao弄进来,再一瞧那跪趴着的人,竟是竟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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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日更还是日更 不要慌
感觉周末人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