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轻柔地放到了kg size床上。
吸顶灯明晃晃地亮着,害她每次眨眼,眼前都会闪过白光。
危时爬上床,逐渐向她逼近。
紧张和恐惧在她心底蔓延,感觉像是坐上了一辆即将启动的云霄飞车。
他伏在她身上,一隻手撑在她右耳边,宽阔的肩遮住了光线。
Yin影投下,鼻尖萦绕着雄性特有的荷尔蒙气息,她呼吸一滞,身体瞬间绷直。
危时不是没有发觉她的异样,他睨着身下的小人儿——
她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雾气氤氲的狐狸眸流露出忐忑,右眼眼角的泪痣为她的Jing致小脸平添不少妩媚风情,引得他忍不住温柔摩挲。
她抿紧了绯红的菱形小嘴,如临大敌般戒备着他。
“放松点,我不是母螳螂,不会吃掉自己的配偶。”他戏谑道,右手轻抚她的脸颊,像是对待一件举世无双的稀世珍宝。
她被他的话逗得忍不住微微扬起嘴角,渐渐习惯了被他抚摸脸颊的感觉。
时隔多年,她至今仍记得宿明大学120年校庆活动时,他身穿燕尾服,端坐在舞台上,十指在黑白琴键上飞舞,弹奏出一个个悦耳音符的模样。
她曾羡慕那架钢琴,能被他抚摸,感受他指尖的轻重缓急。
却没想到,有朝一日,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指会在她身上逗留。
“忘掉那一晚的凌乱,今晚,才是我们的初夜。”他附耳低语,头一偏,抵上了她的额头。
两人的脸贴得很近,呼出的气息交缠在一起,她的急促,他的粗沉,渐渐趋于一致。
她不敢乱动,似乎嘴巴稍稍翕动一下,便会贴上他的唇。
&ot;kiss ick&ot;他似是在低喃咒语,听得她一个激灵,蓦然想起五年前那一个燥热混乱的夜晚。
她眨了眨眼,心里像揣了隻兔子。
要吻他吗?她扭捏了一秒,扬高脖子,轻轻在他唇上印了个吻。
抵不过羞涩作祟,她没敢停留,铩羽而归。
他却猛地追上了她这个穷寇,霸道强势地堵住她的退路,巧舌势如破竹地闯入她的檀口中,攻城略地,攫取她口中的香津和她赖以生存的氧气。
舌与舌彼此试探、纠缠,他占据了上风,含着她的小舌舔舐吸吮,发出令人羞臊的啧啧声。
她丢盔弃甲,在他的攻势下,心甘情愿地作了俘虏,投以诚心。
他的吻渐渐变得缠绵温柔,像三月的绵绵细雨,沁入她的心田,让她也跟着温柔,不知不觉深陷其中。
她的身子渐渐酥软,腹部氤氲着一团难耐的酸胀感,催促着她索取点什么。
但是……她应索取什么呢?
她要的,就是眼前人呀。
而他,已经是她的了。
她吻得投入,大脑专注于此,却没发现他的身体已经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右手不知何时摸上了她的大腿,似游蛇般向上爬行。
她禁不住撩逗,发出一声嘤咛,大脑猛地清醒过来,开始手忙脚乱地推开他。
“怎么了?”他问她,见她脸红耳热,嘴唇红肿,他心情甚好。
“那个……”她身体再次紧绷了起来,支支吾吾地问他,“真的要做吗?”
他挑了挑眉,意思再清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