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弥漫,燥热的熏风被紧闭的玻璃门拦在室外。
灯光大亮,她穿着天蓝色的卡通睡裙,躺在床上,毫无防备地岔开修长白皙的双腿,等他给她上药。
危时跪在她腿间,居高临下地看她,眸色晦暗,波涛暗涌。
她私处的伤,其实前天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他却说,多上两天药会比较好。
她对他这位医者的话,深信不疑,所以也没设防。
“危时,我明天要去上班,得早点睡。”她催促他赶紧上药,怕自己荒废太久,明天无法早起。
“放心,我会负责叫醒你。”说罢,他俯身吻她。
一记深吻,自三月和风细雨的温柔,到夏日狂风骤雨的疯狂,越吻越深,让她身心酥软,指尖发颤。
“嗯~”她贪婪地汲取着他口中的津ye,妄图浇灭心头熊熊欲火。
可他,远比她心头的欲火更炽热,更猛烈。
他又抚摸她的胸ru了。沈姝曼羞红了脸,心臟扑通狂跳,忸怩地推拒了一下,“别弄了,你上次那样,弄得我胸疼……连穿内衣都疼……”
“疼?”危时皱了下眉头,吻了吻她的耳垂,附耳低语,“上次,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的nai子。你的nai子又软又漂亮,我难免有点亢奋,控制不住自己……这次,我克制点。”
她的nai子又软又漂亮?!一股血气猛衝大脑,沈姝曼差点被口水噎到。
“你,你说你会克制点就行……”干嘛还要说前半段羞人答答的话?
可他就喜欢看她羞臊赧然,却争不过他的模样。
危时粲然一笑,舔了舔她的耳廓,道:“在床上还这么刻板,会很无趣的。”
“我……我会很无趣吗?据说,男人喜欢‘在外是贵妇,在家是荡妇’的女人……”她是不是该学着,变得开放一点?
危时帮她把睡裙褪下,脱掉ru罩,大掌直接揉上了白腻绵软的rurou。
“嗯~”她忍不住嘤咛一声,双腿下意识收拢,夹紧了他的身体。
“你很有趣。”
他说着,探出软舌,一下一下地舔弄红嫩硬挺的ru头,忽而含在嘴里,一边吸吮,一边用舌头挑逗,吐词不够清晰。
“嗯……如果你想变得更有趣一点,不如……让我身体力行地教你,包教包会。”
他的“教”,是怎么个教法?她媚眼一眯,想入非非,身体的情欲也跟着泛滥起来。花xue出了水,她明显感觉到内裤shi了。
“要是你教不会我,怎么办?”
“那就多教几次,直到你学会为止。”他含笑道,爱不释手地搓弄她的雪ru,还不时捻一捻挺立的ru尖。
“啊~嗯……”她细细呻yin,闭上了眼,沉浸在他给予的快感中。
“你天资聪颖,肯定学得又快又好……”危时边说,大掌边摸向她的腿心。
圆润的指尖隔着轻薄的棉布,轻轻绕绕地抚摸着敏感的Yin阜和Yin唇,忽然朝最shi润的地方一戳,激起她一声高亢的浪叫。
他哑然失笑,夸奖她:“你刚刚叫得就很好听,是个男的都会受不了,败在你的石榴裙下。”
她茫茫然地睁眼,“真的?”他听了,也会败在她的石榴裙下?
“当然啊,我骗你做什么?”他言之凿凿。
可……就她目前所知,他没少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