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是水多bi紧,随便cao一cao,就能爽得高chao。
肿胀性器被紧致的嫰xue夹得酥爽不已,他的眼眸在性欲的驱动下,变得愈发迷离。
快感层层递增,他咬紧了后槽牙,用那双遒劲有力的手抓紧她的腿,骨节泛白,指缝溢出了莹润细腻的大腿rou。
他忙着在她身上卖力耕耘,无心开口说话,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沉闷的粗喘。
沈姝曼被他干得丢了魂,双目无神,茫茫然地看着沉溺于情色中的他——
明亮灯光下,他那张俊逸绝lun的清隽脸庞,透着软玉般温润的光泽,两颊从深处渗出了淡淡的粉,隐忍且诱人。
他出了一身汗,额角的汗珠顺着下颌滚落,滴落在她身上,弄得她越来越shi。
他变九浅一深为三浅一深,青筋偾张的大rou棒狠抽猛捣,节奏紧凑,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交合时发出的黏腻水声,和“啪啪”rou搏声在静谧的黑夜中格外清晰,不断撩拨着她脆弱的神经。
“啊!~慢点……”她的手无处安放,只能无措地揪着身下的床单。
他插干得太过生猛,硬邦邦的大rou棒像是要把她的嫩xue捅破,重重地捅,深深地插,菇头直顶脆弱的子宫颈口,轻微的疼痛反而加深了她的快感。
下体的酥麻感愈加深重,快感在激烈的抽插中,逐渐变成了一种无法言喻的麻,她的rouxue好似失去了知觉,变得不再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想要……想要更多。
这么想着,她yIn叫的分贝升高,间接向他传递自己的需索。
危时被她这夸张的反应,逗得忍俊不禁:“叫这么大声,也不怕别人听墙脚?”
他垂眸睨了眼两人的交合处——
他还是第一次见她出这么多水,小xue像是泄洪般,yIn水源源不断地外泄,把两人的下腹部都搞得shi哒哒的。
roujing每每插入,都直捣花心,携入娇嫩的小花唇;每每拔出,都连带出黏连的yIn靡银丝,以及粘附着狰狞rou棒的粉嫩媚rou。
视觉受到衝击,他捣弄得越来越起劲,搅出一滩滩白沫,浆糊般黏在红嫩嫩的花xue口。
太过激烈的性爱,让她头脑发昏,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出自潜意识地配合着他扭动腰tun,玉腿紧张地绷紧又放松。
“不行啊……轻点……”她孱弱地呻yin,向他讨饶。
今晚叫床叫了许久,她的喉咙干到冒烟,现在就像是一个横穿沙漠、滴水未进的人。
危时见她似有要昏过去的意思,Yinjing后撤了一大半,给她舒缓的时间——
他可不爱跟一个被cao晕过去的女人做爱,那样太无趣了。
沈姝曼被他的“棒下留情”拉回了几分神识,眼角早在不知不觉间溢出了点点晶莹的泪珠,泪水滑下,没入鬓发,留下shi润的泪痕。
他们每一次做爱都搞得这么激烈,“抵死缠绵”兴许就是这种境况吧?
恨不得通过一场天雷勾地火般的性爱,向对方传递自己火热激进的爱意,把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和对方融为一体。
她以前,哪敢肖想和他融为一体啊……
“好了?”危时见她似乎缓过神来了,roujing一捅到底,再次生猛地cao干起来。
“呜呜~危……时……唔,累……”她嗓音沙哑,被他cao出了哭腔,呜呜咽咽的,反而让他感到兴奋。
“受着。”他知道她体力不大好,但他现在cao红了眼眶,哪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不行……啊!”她感觉自己要被他弄死了。
“宝贝乖,叫声‘老公’……老公射给你。”
说着,他支棱着大rou棒,小幅度地快速抽动,猛地一个挺身,gui头刮擦着最为敏感的g点和a点,直衝后穹顶,插入最深处,撞上了子宫口。
快感如奔腾巨浪将她覆没,她两眼一翻,爽得颤栗不止,无意识地哭喊着:“老公……啊!~老公……”
感觉到嫩xue痉挛着加强了握力,危时加快了衝锋陷阵的步伐。
青筋虬曲的roujing抽插了数个回合,这才肯扣着她的大腿,将Jingye射出来。
“哼嗯~”沈姝曼像是一颗被巨石压製住的幼苗,在他放下她双腿的同时,那块巨石移开,她终于得以舒展。
见他摘掉了避孕套,丢进垃圾桶里,她长长地松了口气,全身的气力像被抽光了般,双腿左右撇开,瘫在他身体两侧,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不羞耻了。
过了没几秒,她瞥见危时又从床头柜上拿了一枚安全套。
她愕然,睁大眼睛看去,他胯下那根深肤色的大rou棒,竟再次雄赳赳气昂昂地勃起。
不是吧?!她一脸不可置信,以及,生无可恋。
“还来?”她颤抖着双唇,噙在眼眶里泪水瞬间滑落,梨花带雨,好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