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喻园闷哼几声,插进喉腔的触手退出些许,打着圈地拨动他的舌尖。
他反射性地往旁边堆成一小叠的试卷看了一眼,吓得浑身一个哆嗦,口齿不清的求饶:“哥哥……别……”
平时清醒时会故意直呼童彦名字的他只有在撒娇或求饶的时候才会叫出曾经喊了十多年的称呼。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每当他带着哭腔喊出这个代表着禁忌的称呼时,童彦就只会想要更加地欺负他,最好能把他欺负得全身shi漉漉脏兮兮的。
童彦的右手往里攥了攥,连带着喻园也将手中的笔握紧。
他的手骨节分明,没有血色,和喻园的手挨在一起,衬得像纸一样惨白。
童彦抱着喻园朝前倾了少许,子宫里的Yinjing愈加深陷,他侧着脸与喻园呼吸交缠,鼻尖轻触。
视线宛若带着温度似的灼烧着喻园的脸颊。
童彦轻声催促道:“快写。”
那些可恶的从未听从过喻园指挥的触手们在瞬间停了下来,软乎乎的填满了chaoshi的甬道,却纹丝不动,丝毫没有之前按捺不住的狂暴。仅剩下一些细小的触手缓慢地爬进ru孔,仿佛羽毛般轻柔地搔弄里面。
软软的ru头直挺挺的立着,不上不下的感觉太过难受,喻园控制不了呼吸的频率,rurou在呼吸间微微颤动。
他的眼眶早就包不住由快感带来的生理泪水,混着触手的粘ye和口中溢出的涎ye滴到了光洁的rurou上,火上浇油般燎起愈来愈多的痒意。
喻园垂眸,看着手下不成样子的试卷,颠三倒四的说:“我写……动一动……快点……”
童彦浓密的睫毛在他的脸颊划过,盯着他含住触手的殷红嘴唇,沉默不语,只是伸出舌头舔了舔他脸上的嫩rou,身下停止不动的rou棒便又开始继续动了起来。
耸动的力道像是在和后xue的触手比拼,一下比一下更重,将还未反应过来的喻园cao得直接趴到了桌上,口中的触手顺势滑出,又重重插入。
0.35的针管笔头很细,用力写的时候还能感觉到笔尖的颤动。
喻园的注意力完全被身下持续不断的快感牵走,那些扭曲的题目仿佛撞进了他的视线,又仿佛在下一秒被人硬生生抹去,只能跟着童彦的手写下一个个的英文字母。
“啊……”
身下狂风骤雨般的Cao弄让喻园再一次的chao吹,yInye止不住的溢出宫口,浸shi了松软的xue道,最后被硕大的Yinjing堵在了里面。
小腹被ye体涨的微微突起,难受得让喻园期待着下一次的猛烈抽插,好让那些ye体能够随着rou棒的抽出离开他的身体。
但这似乎只是他的异想天开,他的小腹变得更大了,童彦射出的Jingye和触手的粘ye足够弥补因为caoxue而失去的体ye。
童彦的体毛与Yin蒂摩擦,rou囊也不停地拍动肥嫩的Yin阜。
喻园脱力的瘫软在童彦怀里,手中的笔在纸上画下长长的痕迹,在末尾处更是直接穿透了薄薄的试卷,将黑色笔迹留在了桌面上。
童彦好似并没有发现这张试卷已经报废了,他看着被快感逼疯的喻园,一本正经的沉声道:“这道题写错了。”
他随手点了点试卷上模糊的字迹。
这是一道选择题。
也是他握住喻园的手一笔一划写下的答案。
无法组织语言去反驳的喻园努力睁大眼睛,想要看清这道题目到底写的是什么,然而被晕开的墨迹像是有云雾缭绕,不管他怎么想要辨清,也无济于事。
糊里糊涂的喻园就这样被童彦牵着鼻子走了,完全没有注意到刚刚分明是童彦握着他的手写下的答案,和他自己没有一点关系。
他一边傻乎乎的主动抬tun迎接身后的抽插,一边在试卷上写下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喻园讨好的说:“这道题……我改了……”
“不要再……”
不要再停下来了……
“呜……”
身下的触手骤然增多,全方位地Cao弄着两个xue道,皱襞被撑得快要变得平整,所有交叠在一起的软rou全数摊开,宛如rou套子一样贴合着暴起的rou棒和触手。
喻园在突然袭来的飞快攻击中丧失了对自己身体的管理权,手臂在空气中晃动了几下,才在桌上找到了支撑点,手中紧握的笔硬生生磕在桌面。
啪嗒……
过细的笔尖终于不堪折磨的断开,黑色的墨水呈喷射状洒出,弄脏了一大半的桌子,有几滴还飞溅在了喻园的脸上和胸上。
他被欺负得彻底变得shi漉漉脏兮兮的了。
童彦低头吻住他的嘴唇,手指蹭过墨迹,身边的黑雾迅速吞噬了碍眼的存在。
他要重新覆盖住这些难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