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拽得翻脱出来，堆到泄殖孔外，表面还留着个凸起的红色圆球——那是被吸入管道内的部分子宫壁。
脑袋在黑袋子里乱拱，人鱼发出惨叫，身体反弓，泄殖孔边缘喷出几股清液，是失禁的排泄物。
另一根管子靠近，对准夹着子宫的泄殖孔喷水。
原来是条水管啊。
这管子喷射力强劲，立刻将子宫冲回人鱼体内。
大量清水涌入泄殖孔，将腔道灌满，再泉水般汩汩返流出来。
人鱼的子宫变成了一个装满水的气球泡子，腹部肉眼可见地隆起，越来越圆。塑料袋里传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不知是人鱼在排出腹内气体，还是水流贯穿他身体，从嘴里喷出来了。
冲刷几分钟，换吸尘器上场，插进子宫泡中，抽出所有液体。踩踏人鱼腹部，把多余的清水也挤出来，吸进排水沟。
如此反复，人鱼肉腔被洗得干干净净。
此时，渔夫才将子宫口四角的鳄鱼夹子一一取下，那宫颈被夹子咬得变了形，松松垮垮，合不拢，四边都留着鳄鱼齿痕迹。
人类手指插进泄殖孔，握住被拽得脱离肉壁的子宫，拧了拧，挤干残液。
“……嗬……嗬呃呃呃……”
惨叫声有气无力。
鳄鱼夹子再次上场，这回是对准被揉成一团的子宫，狠狠夹下。
“嗬咕——”
声音戛然而止。
即使是被铁箍固定着，人鱼的身躯依然朝前蹿出去了半分。随后，塑料袋子里翘起的脑袋砰地砸下，肢体平瘫在石台上，不再动作，似乎昏死过去了。
这看起来实在太痛，摄像师忍不住发出“嘶”声。
将人鱼的子宫折叠，夹好，“钉”到肉壁边角，正戏才要上演。
渔夫提了锈迹斑斑的铁棍来，用绢布擦拭，铁锈一点点化作粉末落下。仔细看，原来不是锈，是附着在铁器上的血渍与内脏、黏膜碎片，时间太长，变成了黑色斑点。
看来，我之前认作锈铁杆的东西，就是叔父御用的穿刺杆了，上面新出现的锈迹，自然是这次穿刺时附着的黏膜和内脏。
画面中，渔夫把铁杆擦干净，取砂纸，打磨顶端。
随后是纸、布、纱，分别细磨，直到将铁杆前端磨得光可鉴人，才算结束。
穿刺杆准备完毕，渔夫卸下半边袖子，露出老当益壮的上臂肌肉，再次踏上石台。
这回他两根手指扣住人鱼的泄殖孔，将腔口朝外拉开，张开成一个圆洞。铁杆顶端对准肉洞，缓慢有力往里插去。
绕过堆在角落的子宫袋子，穿刺杆充塞泄殖腔，沿着人鱼肠道方向，朝上腹前进。这相当于从人体肛门插入，捅进直肠，沿肠道一路向上。
最初十几公分插得还算顺利，后来明显受到阻力，需要一面旋转铁杆，一面转换方向，横着捅。偶尔还得回缩少许空间，再突然发力。
人鱼被捅得连连前耸，鱼尾不自觉地扬起、拍下，鳞片挫断、脱落。
我感到好奇，问：“以半人半鱼的模样穿刺，是因为鱼的肠道比较短吗？”
助手回答：“从解剖方面看，其实不然。肠道几乎都在人身那一半，收纳方式与人类没有太大区别。穿刺鱼腹，大概因为鱼尾比人腿更笨重、好控制，对执行人员的视觉冲击也较小。”
喔，解剖过啊？
将叔父对半切割，用锋利的手术刀层层划开脂肪、肌肉，从肚子里抽出肠子，双手捧住子宫与卵巢，一定很有意思吧。
我也想看解剖录像。
呃，一会儿看这个一会儿看那个，未免太麻烦人家了。还是以后再说比较好。
其他研究人员正为叔父修补流出肛门的内脏。我反正有空，不如继续看录像。
摄影画面中，人鱼被痛醒了。
他不停扭动腰部，拒绝铁杆的深入。
这杆子插得半深不浅，两边角力之下，渔夫一时失手，竟让人鱼用肉穴夹紧穿刺杆，甩臀夺走。
铁杆失控，被肉洞拽着到处挥舞，敲得石台当啷响。
“哎呀、老了！”
渔夫感叹一声，连忙按住鱼尾，抓住穿刺杆。
人鱼借力往反方向扭尾巴，利用惯性，将铁杆甩出了自己的肉洞外。
交锋下来，双方都累得气喘呼呼。
锁在石台上的人鱼当然更为狼狈。
他之前夹着棍子乱扭，自己把自己肏到穴口大开，皮肤通红。
淫液重又分泌出来，溢满泄殖孔。腔洞顶端，阴茎略微伸长，倒垂着晃动，像宠物蝾螈一样可爱。而那洗得干干净净的子宫明显充血膨胀了，被鳄鱼夹子紧咬，冒出血丝，一抽一抽地颤动着。
看起来很痛，他喘气声都带着哭腔。
渔夫想了想，突然伸手，安抚性地逗弄肉洞边缘。
人鱼没有挣扎，依然平躺着喘息。
于是人类插入几根指头，爱抚人鱼的肉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