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满灰尘的库房角落,老太监正跪在地上,对着一个可以做他女儿的宫女上下其手。
干瘪枯枝的手指一下下解开衣襟上的盘扣,露出那束于红色肚兜下的饱满浑圆。
“小sao货,居然还穿着新婚夜的红色肚兜,嘿嘿,也好,今日就是你我的洞房花烛。”
贪婪的手掌覆盖到鼓涨涨的两团之上,左右旋转。
两手握不住的细白软rou,在男人的按压下溢向肚兜之外。
梦想中的触感与现实合二为一,迷jian的快感让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后方何时站着一个人。
不知何时进来的吴喜,正如幽灵般寂静且沉默地站在二人身后。
狭长的眼眸里,是陌生的手和熟悉的ru。
就在那该被砍掉的手欲掀开肚兜,摸向里面之时。
站了许久的男人终于俯身,拍了拍太监李富的肩头。
“边儿去,别坏我的好事!”
被情色填满脑子的李富顾不上后头的人是谁,大手扯开女人的红色肚兜,就要趴着吸上去。
但还没等他看见红布之下的实景,只觉眼前一晃,人便如风筝般被揪着后脖领子甩向了身后。
“哎呦~ ”
被摔了个四角朝天的李富痛嚷着,摊在地上看冒犯他的人是谁。
“吴喜?!你怎么会在这里?”
对着男人喜怒不明的Yin沉面孔,李富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我的女人在哪,我自然就在哪~ ”
吴喜一动未动,只是站着,看向地上昏迷的女人,完全袒露的双ru。
白嫩的ru上,两颗被揉捏得起了反应的红缨立在空气中。
李富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
口中辩驳道:
“这女人本就是我景福宫的,合该是杂家的对食,却被你抢了去。我此刻… 此刻不过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罢了。况且… 况且她入景福宫已有一年,早就与杂家有过首尾了,杂家只是念她年纪小,未帮她破处而已… ”
反正他们太监都是没了根的东西,和女人玩的时候也都是亲亲摸摸或借用于工具,也就无所谓什么破不破处了,自然不怕被他识破。
吴喜狭长的眼睛眯了眯,女人身上那耀眼的白有些刺痛。
“是么,那道是小的不是,占了公公的东西,横刀夺爱了。”
听闻他的话,又观其情绪,虽平静得渗人,却也不似要发怒的样子。
一时间,李富的气势更盛:
“那道是,杂家入宫二十几年,身份地位自比你这初出茅庐的小子要高上几分。多少宫女抢着与杂家欢好,求得依傍,她且是其中一个罢了。”
说着,李富半跪半爬地又往凌巧巧处凑了几分,好看尽她胸前傲人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