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委实说不出这诓骗之语,心中堵得发闷。
师父心中装的,是天下苍生,日月乾坤,却唯独无她,无风花,无情爱。
且他心知,她还不懂何为两情相悦,更分不清男女情爱与兄长之情,师父是桑毒在身,才会失了理智行事。
但他没有,他很清醒,更懂得分寸。
景昔已是泣得小嘴抽气:那我与师兄呢?可算两情相悦?
沐彦呼吸一滞,她与他,可算两情相悦?
对她,他从未隐藏过自己感情,为她学医,七年如一日,这之间,不止是爱,还有永远无法与人揭露道明的不堪。
两情相悦,他也曾有过,而今,又怎敢奢望。
你不懂,快睡吧。沐彦起身,不等她发话,已是脚步虚浮步向外室。
脱了衣衫躺在榻上,沐彦掩上锦被,黑暗下一只大手褪下长裤,抚上早已硬灼欲jing,闭上双眸,感受着指尖探过的紧致,长指微拢。
动作越急促,腿间越难耐,心腔便越是空寂,且他很明白,那份空寂来自何处。
他睁了双眸,盯着内室榻上身影,长指猛然握紧跳动jing身,股股白浊喷射而出。
孽障于心,沐彦喘息着闭眸,想他满腹经纶,饱读圣贤之书,而今却做这自渎不堪之事,当真是作孽。
一日的惊吓劳累,夜里还哭了许久,景昔也困极了,蒙了被子便睡得鼾声如雷,直到脖颈上传来难忍疼痛,方才呼吸急促惊醒过来。
昏暗烛火下,身上男人正是喘着粗气在她颈间啃噬。
景昔神色慌乱,刚想出声,便觉身下被热灼硬物抵住,不断顶弄,而后,便是一贯而入。
熟悉胀痛之感传来,景昔红了双眸,小手哆嗦着使劲推搡:师父
身上男人似未听到般,只用力挺动腰胯,将阳物顶入紧涩花道,直抵腔口,而后又尽根退出。
听到动静,沐彦慌慌张张下了榻,他在外室本应先嗅到风声,但因夜里释放太久,阳Jing泄了良多,这才睡死过去。
步入内室,眼前情景让他呼吸骤然一紧,榻上女子睁着惊恐双眸,白皙纤细双腿大大分开,被迫钳在男人腰身上,如风中摇曳孤枝,不堪蹂躏。
剧烈动作下,整个木榻都在咯吱作响,这般狠厉癫狂,他在初入凤鸣谷时见过。
师父这是又入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