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虚浮行至外室,片刻,他突然转身,急步行至榻前,俯身,吻住她,良久缠绵后,喘息离唇:“过了今夜,昔儿便是彦的妻子。”
“师兄……”景昔攥紧身下被褥,呼吸急促。
“别说话。”沐彦上了榻,抚上她脸颊低声,“昔儿,别说。”
或许,他从未想过给她选择,不管她愿不愿意,他都要将她带在身边,她这般傻,离了他,可如何生存。
帐帘落下,衣衫渐褪。
沐彦低头,吻上自己曾抚摸了数遍身子。
密密麻麻shi吻一路而下,落至胸峰,含住ru尖,轻轻吸允。
他知道,她发育晚,ru头仍还陷在胸房中,未有绽放。
沐彦伸手,握住玉脂胸峰,长指轻揉,舌尖抵着ru晕,用了三分薄力去吸那含苞待放ru头。
景昔闭眸,抖着身子朱唇紧咬,极力忽略眸中一掠而过萧条背影。
突然“啾”得一声,景昔只觉胸口一痛,低yin出声。
“出来了。”沐彦抬头,盯着胸峰上粉嫩shi润的ru头,用手轻轻拔了拔,“昔儿你看……”
话一出口,又觉异常羞耻,沐彦忙禁了声,低了头又去吮另一个。
吸咂声充斥耳边,景昔皱了眉,缩着身子喏声:“师兄,轻点。”
“疼了吗?”沐彦忙松了口,低头去看若隐若现粉头,只道来日方长,便又栖身而上,与她相拥。
暖唇一路向下,吻过小腹,来到耻丘,沐彦低头,伸了两指分开花xue,附唇而上,轻柔舔舐。
景昔惊呼一声,夹紧双腿,伸了手去推他:“师兄,别……”
她刚刚承过欢,xue儿里仍还残留着浊ye,且那处被抚弄了一日,已是敏感到不行。
“师父今日行了几次?”沐彦微微起身,盯着花唇中挺胀凸翘粉蒂,长指轻揉。
景昔咬唇,攥住腿间大手,面色chao红摇头。
她不明白,这身子已是破了花,为何他还肯娶她,为何会不介意她与他人行欢。
欣喜一个人,不是这般!
“师兄……难道不厌恶?”景昔颤了声。
若他只是想泄欲,她可以给他,亦如她可以献出身子给师父做“解药”。
可如今,这“解药”,也不被那人稀罕了,还要将她洗洗送人。
“昔儿在说何话?”沐彦顿住,而后轻叹一声,握住手边小脚吻了吻,“往后不许再说那般话语。”
说着,便将她双腿分开,跪在她白嫩嫩腿心,褪下里裤,放出里面早已硬灼玉物。
景昔呼吸一滞,她看到师兄胯间阳物直挺挺上翘着,孔眼上水珠颤动,挺翘的根jing如脂如玉,像柄玉如意,漂亮的不像话。
她未曾想到,师兄生得温润如玉,胯下耻具也能物如其人,长得眉清目秀,像个“二公子”。
沐彦握住它,抵上绯红xue口,喘息着哑声:“疼了,便告诉我。”
他知道,她刚承过云雨,花道定是润滑畅通,但他已然习惯顾虑她的感受,且每次看她行事,都饱受疼痛,遂他不想让她生疼,尤其是与他行事之时。
jing头抵着xue口研磨片刻,便沉稳向里推进,沐彦心chao澎湃,这xue儿他摸了数遍,每一遍,都曾无耻想着胯下欲根进入之时感受。
如今玉jing入xue,才发觉她竟如此紧致,全然不似破花之户,更不像将将承欢。
“昔儿,放松。”沐彦额头青筋直跳,他才将将入进一个冠头,却觉她体内痉挛不住。
景昔绷着身子,胸膛起伏的厉害,脑中更是思绪纷杂。
沐彦忍下一贯而入灼热欲望,俯身吻住她绵软朱唇,舔吮撩拨,感觉身下幽jing微微shi润,方才直起身,再度沉稳顶入。
他进的缓慢,撑在她身上,看着她被他进入时眉眼,将那神情尽收眼底。
玉jing冲破rou壁,长驱直入,探至xue底。
短短入xue之攻,沐彦额头汗水直落,滴在傲然玉ru上,激得景昔身子抖擞,连带着身下xue儿也跟着猛然一缩。
这一缩,绞灭沐彦不剩几分忍耐,低喘着猛然一挺身,jing头冲破xue底撞进shi润宫口,骤然痉挛的窄口裹得他连连吸气,头脑昏花。
抬眸时,却见她已落了泪。
“疼了?”沐彦忙直起身退出花口,只留了半截玉jing在甬道中。
景昔闭眸攥紧身下被褥,身子不住颤抖。
她听到了,窗外萧瑟风笛声,是她在崖边吹过的曲子。
一声声,一遍遍,直击心腔。
终是,她绝望睁眸,伸手抱住他,喘息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