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失策,昔儿这里还没入军。沐彦扬唇一笑,两指入进花xue,勾手抚上腔壁肿胀媚rou,合着后庭动作,抽送摩擦。
这感觉,已要灭顶,景昔喘息往他怀中缩去,口中呜咽:师兄
我在。
怕,师兄,我怕
昔儿不怕,尿出来吧,给师兄。
景昔摇头,她不要尿,不要
沐彦挺着玉jing又深入几分,指尖已是超乎常速插送着前xue,揉得花道咕咕作响:给我吧昔儿,给我,师兄也给你
此起彼伏长yin声一浪高过一浪,沐彦拥住她,自身后与她贴了面,耳鬓厮磨,性器交融。
浪chao决堤之下,两具身体热汗涔涔,紧紧相连。
沐彦已是入得云里雾里,天外凌霄,巅峰来临之际,张口含住她娇小耳垂,骤然长yin出声:德嗯
师兄景昔亦是颤颤巍巍喘着息,攥着他手臂泄了出来。
这一番,沐彦射得极久,jing身在她体内抖着连连喷了七八下,方才低了头。
师兄手。
景昔已是泄得一塌糊涂,身下软垫shi意淋淋,体内长指却仍是压在那块软rou上一动不动,惹得她阵阵痉挛。
可是畅快?沐彦抽出手指,在她眼前捻了捻shi淋淋指尖,笑声。
景昔脸一热,低了头不去看那长指。
又生羞了。沐彦轻笑,勾头亲了亲她嘴角,憋着可是要伤身,昔儿日后也要这般给师兄,嗯?
景昔皱眉,一想到日后还要这般,就忍不住缩了缩后庭,夹得沐彦半软阳根痒意绵绵,忍不住伸手刮了下她鼻子,低头嗔声:再咬就别想吃晚食了。
闻言,景昔绷直了身子连连摇头,倏然又侧眸道:师兄,德是何人?
适才她好似听到此声,却又不知何意,心中琢磨着师兄是不是脑袋入傻了。
沐彦一顿,拥着她的手臂微微收紧,又缓缓放松:君子以厚德载物,为夫适才如入云颠,醍醐灌顶诗意频发,昔儿真是彦的良妻。
说着,扳过她的脸,对着小嘴又亲又吮。
师兄,我饿了。景昔不甚明白。
师兄入个xue都能入出真理来,可她却只入得饥肠辘辘。
沐彦退出身,卷过白巾擦了擦两人身下,将她抱至榻上道:先洁身,再用饭。
为何不能先用饭再沐浴。景昔觉得这才是正常行事顺序,且她是真的饿极。
沐彦为她盖上锦被,起身去穿衣袍:你初破后xue,若不收拾妥善,恐是会染病。
说罢,他坐至榻旁,边系腰裹边道:难道昔儿就只想与彦做这一次?
看他勾着唇角望着她轻笑,景昔小脸烫得厉害。
这几日,她频频见他这般坏笑,不复往日儒雅之气,让景昔很是手足无措,蒙了头,从被中伸出小脚蹬他:快走,快走。
沐彦笑声,擒住她乱蹬小脚,指尖挠了挠脚心,看她哼哼唧唧不住扭身,方才松了手,起身到外面一通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