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印,分泌出的液体已经足够弄湿一块床单了,不止眼泪。
多弗朗明哥高大的身影在这时候覆上她。
细细密密的丝线缠绕上她的四肢,收紧,勒进肉里,泛出血珠,他伸出舌头一一刮走,然后恶意的又勒深几分。接着那丝线缠绕上她被咬肿了的乳头,将红肿勒的更加挺立,突出,多弗朗明哥这时候低头咬了上去,将饱受折磨的乳珠在唇齿戏弄,完全无视安吉在痛苦中夹杂着快感崩起腰来的样子。
不要吝啬你的声音,叫出来吧~安吉~
让海军本部那群老头子也听听你的浪叫~
一把年纪了还会勃起吗?呋呋呋呋呋
心里的城墙轰然倒塌。在对方用丝线缠绕上她腿间的那枚可怜的蒂珠时,安吉终于认输了。她开始放肆的大叫起来,像之前的无数个日夜一样。
他进来了,前戏是她无法抗拒的节奏,带着毁灭般的快感和怒气冲撞她,顶弄她,险些将电话虫都震下来,用的姿势是后入,她看不清多弗朗明哥的脸,只知道自己这样子像是正在交配的畜牲,屁股被拍打的青紫,多弗朗明哥掐紧了她的腰,每一下都用力的把自己全部撞进去,才不关心女人到底吃不吃得下。
停一下,哈啊,不行了,慢一点~
口是心非,他连鸡巴都被泡透了,他想。
不知道过了多久,换了多少个姿势,安吉到后面已经麻木了,只是一遍一遍地承受超出承受范围之内的快感,床上一片狼藉,她也一片狼藉。
终于多弗朗明哥按着她的头,在她嘴里射了,安吉面无表情的被迫全部吞下,或许是这表情惹怒了他,他拧起安吉的脸颊肉往两边拉,扯出微笑的幅度,接着起身把花瓶里的玫瑰花全部取出来,塞进了安吉敞开的穴里。
寄生线让她摆出邀请的姿态,大张着腿,流出足够淹湿床铺的水来,红与白掺杂,开出艳糜的花来。
真热情呢~安吉~
整个房间都是他呋呋呋的笑声了。
乖女孩,我的下贱小母狗,这就是背叛我,背叛整个唐吉诃德家族的代价哦~
永远的留下来,在家族里成为德雷斯罗萨新生的玫瑰吧!安吉~
床单上铺满了像血一样颜色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