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鸣鸾身子一颤。半个身子悬在窗户外,摇摇欲坠。偏偏她白色的裙子似月华倾泻,在暗夜中格外显眼。
主君!已经归家的鬼魅甚至也折了回来,只为见她一面。
司渊,你放我下来!谢鸣鸾的手按在窗案上,勉强稳住自己。
shi热的舌尖轻凿花核,软唇紧扣住花缝。裙摆推在她腰侧,在窗案上铺开。
主君探出身和我们打招呼呢!下面的鬼魅们大声嚷嚷。
嗯谢鸣鸾的喉间溢出一声轻喘。
听到这声喘息,云飒放下手中的酒盏,站在她身侧,宽手伸入裙摆,在华服下捏住一个白ru。他面色淡淡,冲着街道上的鬼魅们挥手。
云大人!有些鬼魅开始呼唤他。
纤长的手指捏住ru尖,轻掐了一把。
云飒,你怎么也跟司渊嗯胡闹?谢鸣鸾转过脸瞪他,面具下的脸满是红chao。
那我松手。云飒的手缓缓地撤出来,指甲轻柔地划过娇肤。那只撩人的手放在雪tun上,轻轻捏了起来。
司渊双手扣住她的细腿,shi舌从花核舔舐到xue口,轻旋了一圈,又向上舔到花核。
一点晶莹泌出花口。灵活的舌头卷走这点花ye,粗糙的舌苔扫过花缝每一处。
唔醉意汹涌如chao,眼前的人影层层叠叠。脸上的面具似有千斤重,让人不喜。谢鸣鸾掀开面具,随手丢入夜色中。
清风拂面,不但没有吹散她的醺意,反倒让她更为难受了。手按在领口,向外扯去,露出一大片雪色。
阿鸾!云飒急抱起她,挥袖阖上了窗。
唔她双手环在他脖颈上,光裸的双腿缠住窄腰。
司渊起身贴上她,撩起裙摆,把热掌放在shi漉漉的花谷处。中指的指尖拨开细rou,刺入shi热的小xue。
云飒她双腿缠得更紧,云飒的眸色渐深。
母亲怎么不喊儿子的名字?司渊的唇落在她胭红的脸颊上,指甲刮过一层又一层的媚rou。
谢鸣鸾的脸埋在云飒的胸前,手胡乱地扒他衣领:你怎么能伙同儿子一起欺负我你不听话。衣领落在肩头,她一口咬在他胸肌上。
云飒眉头微拧,轻轻地拍她脑后:怎么会欺负你呢?
在xue内的手指微曲,又剐蹭着小xue撤了出来。
司渊褪去身上的衣衫,单手托住tun底,另一只手扶住粗根,向微开的xue口里插去。
神识里骤然而起的剧痛令他的身形一颤,似有千针在扎他的神识。
母亲,是七煞树他大口喘息。同七煞树抗争了许久,他终于撑不下去了。真是不甘心呢。
今日就让我认主吧。他向上一顶,巨硕的gui头顶开xue口,肆无忌惮地一插到底。
也许我会被七煞树夺去意志。但我定会回来。母亲要等我,等我回来当你最恨的那个儿子。他按住谢鸣鸾的窄腰,浅浅抽动。
司渊,我怎么会恨你?谢鸣鸾转过脸,对上他隽秀的脸庞。
母亲听不懂儿子的话吗?最恨的,便是最爱的呀。他咬住她的软唇,细细碾磨。他司渊从来看不上任何人,在她众多的儿子里,她最爱的必须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