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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宫玉的命令,更多的胞液被灌进了澹台御的肚子,逐渐显得可怕起来。巨大的肚子和他肌肉紧实的身材极为不相称。
用于受孕的胞液源源不断灌入澹台御的体内,他本能地夹腿,试图阻止逐渐增强的便意。
宫玉的眼神泛着嗜虐的红光,示意玉玄“灌满”。
不由自主凝视着那只眼睛,宫玉的头脑一阵刺痛。玢国白雪皑皑的宫城在那一刻从澹台御的脑海里闪过,黑狮裘还有……天子剑。
她起身走出了卧室为自己到了一杯水。祈月晚上出去了还没回来,玉玄熟睡着,姜玺一如既往在夜里工作着。
她的手适时抚摸着他的头。姜玺身体一滞,继而露出更为开心的笑容,就像被抚摸头的小狗一般。这时他心中被冷落的不满很快就散去了。
被快感刺激到昏厥的澹台御被迫穿上了拘束裤,掌心大的铁环撑在他的穴口,将他被干开的屁股毫无遮拦地展示着,被皮革包裹的男根隔绝了一切自慰的可能,尿道调教棒却矜矜业业地工作着。内壁蠕动的红肉泛着情欲的水光,渴求着被摩擦触碰。
再次醒来时,她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身边睡着疲惫的男人。处于受孕过程的硕大肚腹的压迫让他只能蹙眉侧卧着,她的手搂在他胸口,无意识握着他的一只柔软的胸脯。
宫玉注意到他有一只眼睛显得很是不同,像是被冰霜浸染一样泛着蓝宝石的光泽,在略暗的光线下看起来像蕴藏着星斗一般美丽。
以姜玺的年纪应该在学校无忧无虑地读书,而不是早早从事随时可能为了宫家而殒命的工作。
在胞液的激素影响下,他的乳头瘙痒而肿大。宫玉将他的身体扶起,靠在她怀里:“你的奶子怎么回事?让我看看。”她拈起一枚乳果拉扯捻弄,手下的人随之发出淫乱的曲调。谁能想到昔日意气风发的男人会被摧毁成如今只知肉欲的生育工具,但是这样她就有占有了他的心安的感觉。
这样的话即使宫玉不用这样对待自己,自己也会说的。她为什么总是不信任自己,自己明明已经是什么都给她的姿态了。澹台御难过地想道。
随着抽插翻出淫肉,随着一阵筋挛喷出粘稠的水液。身材高大的男人被手臂粗的淫具玩弄似乎从比例上看恰好,变形鼓胀的小腹却显示他承受着最无情的拷问。
他眼中的不同于亲情的爱意掩藏得如此拙劣,难道都是在骗她。她不相信他有什么苦衷,他那么强悍霸道的人,处于他那样的位置很少有什么能拘束他。就像他可以毫不犹豫让玉玄来“服侍”她,甚至不惜第一次威胁她。
他蹙眉的样子很好看,像是她从前深爱的那个人。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非天始终不肯接受自己。
澹台御的腿已经失去知觉地大张着,被粗暴侵犯反而增强了身体的兴奋。即便菊穴已经松弛大开,几乎能容下一个拳头,只要有东西插进去又会本能地吞吐夹弄。
“说你是我的,永远不会离开我。”宫玉将澹台御的上半身靠在自己身上,因为难以忍受的痛苦澹台御抓住了她搂着他的手臂,连连抽着冷气,又不敢大幅度动作以免增强腹部的压迫感。
宫玉睡不着,她的头隐隐胀痛,像有什么将要喷薄而出。
玉玄收拾了用以受孕工具,悄然退下。只余张开腿如濒死的鱼一般抽搐着的澹台御。
天将明时姜玺才打着呵欠回来,见宫玉坐在客厅打盹,他轻轻坐在她身边将头枕在她腿上露出窃喜的调皮神色。
“不够,再加。”
“我……我是你的……属于你的……啊啊啊!”
“玉玄,为他受孕。”
玉玄停止的时候,澹台御的肚子已和怀孕三月一样大。
“再加1200毫升。”
“这只眼睛……”宫玉的指尖在他那只异色眼瞳下方的眼眶描摹着,虽然同是鹰眸,但这只眼睛总感觉像女人的。他的目光总是认真而温柔,只有这只眼睛的瞳孔略显倔强和强硬,像脾气不好的美丽女人。
宫家的佣人大都也是宫氏集团的员工。这里的宫氏集团并不是指的祈月掌握的公开部分,而是由姜玺掌握的非公开部分。而这非公开部分的核心只能夜间出入,正是在宫家宅邸的温室花圃的地下室中。
这次澹台御生生被排山倒海的便意折磨醒了,他看着自己的肚子胀成可怕的大小,眼神显得恐惧起来。随着宫玉点头,玉玄将形状怪异的小球放进他体内并胀大到合适的大小,刚好卡在直肠末端,留出了一段供人玩乐的甬道。即使他想不管不顾地排出身体里的胞液也不可能。
宫玉听言露出了笑容,解开了他前段的拘束。随着她的帮助,大量积聚的精水从他的前端被释放,他抓紧了她的手臂颤抖着。
“只要你说了,我就帮你解除一点痛苦。不要伤我的心好吗?”宫玉轻声说道,看着他的脸露出略带悲伤的表情。
粗大的软管从撑开他臀瓣的金属环中穿过,插入澹台御身体深处。他保持昏迷被固定成高高抬起屁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