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的晚安吻经常被他亲得呼吸困难，嘴唇红肿，还没来得及学，就被亲得晕晕乎乎，其……其实还挺舒服的……
秦念不说话，她不仅自责，还害怕。
沈时没有过多的回应，他太珍爱此时的秦念了。他被她包裹着，感受到一种被柔弱关照的温暖。他也没有闭上眼睛，而是看着他的姑娘，如此认真地亲吻自己。
可他不舍得打扰她的认真，她其实还是不太会接吻，只知道舔一舔，或者含住吸一吸，像是小朋友在吃果冻。
过于私人的欲望，如果说出口，反而成了一种绑架别人的期待，他不想。
“对不起……我……我弄脏你衣服了……”
他声音有些哑，但很妥帖地安抚了她的不安：“没有，亲得很好。”
抬头看着他似乎有些暗沉的目光，她好像也觉出不好意思来：“我是不是……亲得不太好……”
他没有太强势，反倒是学着她刚刚的动作，轻轻地触碰，温柔地缠绕，尽管身体内的情欲已经清晰地翻涌起来，沈时还是克制得很好，另一只手只是托着她的脊背，没有任何越矩的抚摸。
秦念懵然抬头：“啊？很疼吗？”
舌面柔软清列，她还是有些笨拙地去挑弄他的唇舌，舌尖触碰到他的软肉似乎像是触电般缩回去，又鼓起勇气，颤巍巍地再伸进来，顺着他的舌面缓缓舔过，又将他挑起，轻轻含住吸吮。
他温和地亲亲她：“我说过了，你不脏。”
她换了个姿势，下意识地坐到他腿上，结果浴巾没有包裹住屁股，隔着浴袍感觉到他大腿的温度，一瞬间，她难以控制，便有东西流到他浴袍上，染湿了一块。
她抠着他锁骨处浴袍的领子，不敢看他：“这还是你……你以前教的……”
“男朋友啊。”
她有些懊恼：“我好像……总是这样……”
沈时憋气皱眉，是不是该让她吃点核桃，补补脑子？她在他面前这样诱人还不自知，他忍得辛苦，却又想多和她待一会儿，实在不舍得离开。
她要是再问下去，怕是真就藏不住他的尴尬，和她在一起，欲望难免。但是眼下，他并不想这么快的和她有肉体上爱欲的放纵。
他扳过她的脸，平和地注视着她：“为什么要自责？”
沈时感觉到她的不安，隔着浴巾给她顺了顺后背：“秦念，别怕你自己。”
明明……也差不多的嘛……
这一次，是秦念主动地去探寻他柔软的所在，温热的小舌头伸进他的口腔，连带着那一点蜜桃味都充盈在两人之间。
他面上一直忍得不露声色，她还以为只有自己才会生出那些荒唐的想法，但其实，他跟她，也是一样的呀。
他想给她尊重为底的恋爱，要在她不想的时候，不逼迫，也不表达。
“你别……”他捉住一只，另一只手又要凑过来，他赶忙再捉住，“别动。”
两人之间一阵沉默，再次开口的竟然是秦念。
秦念还是不敢动，尴尬得快哭出来。明明不想再这样，可是又忍不住地想要和他亲亲，现在好了，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她留在他身上那一摊湿滑的东西。
“你……怎么不动呀……”
她怎么就忘了，她自己会有反应，他也会有。
说完，他便托住她脑袋，亲了上去。
秦念偷偷想着，身上却因为他的亲吻又热起来。可是又说不出来，和她亲的哪里不一样。以前对自己对她都那样严格甚至心狠的一个人，如今竟也能小心翼翼地交付自己最温柔的部分，只要一想到这些，秦念就忍不住地想要靠他更近一点。
“我们……亲亲吧……”
他摸摸她的侧脸：“如果我说什么都不能安抚你，我也可以，让你看我。”
其实，沈时也感觉到大腿面上，被她染湿的那一小块地方，正在微微发热。
说着就去扒拉他的浴袍，被沈时捉住手腕。
“前几天教得不好吗？。”
沈时被她这声唤激荡了内心。
他被她安抚着略微紧绷的神经，也挑弄着他本就情热的欲念。
两个人谈恋爱，有些事情还是忍不住的，秦念实在是尴尬，赶忙从亲吻中退开。
她像是发觉他今天的不一样，略带喘息地在他面前停下，脸上细白的绒毛覆在泛红的脸颊上，连眼睑下方都红了一层。
“在这呢。”
“那我好好教。”
沈时没动，秦念已经在他身边跪起身来捧上他的脸，在他温和的目光里，轻轻亲上去。
她摇摇头：“来不及学呀……”
“啊？”她
倒不是为了什么他伤还没好全的说辞，五年前他不想借肉身的关联让她对他生出爱意，五年后，他也不愿以此去挟持她在爱里快进。
等明白了他的意思，秦念也像是兔子受了惊，双手踟蹰地呆放在他腰间，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