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咯吱——”
“陛……陛下思儿……思儿好~~~好痛啊~~~骚穴要~~要被撑~~~撑破了……呃~~~”
瑢思满是红痕的白嫩身子伴随着玉势的进出在木马上狂乱的扭动起来,双脚用力绷直,仿佛在竭力忍耐着什么,双腿用力收紧,想要夹住这躁动的马腹,但却根本无力做到。
“咯吱——”
“好……好深啊~~~陛下~~~陛下肏的思儿~~~好……好深!”
夙鸢冷笑:“是这畜生肏的你好深,干朕何事?”
“是……是陛下赐给思儿的……嗯哈哈~~思儿……甘之……甘之如饴……”
“好一个甘之如饴!”
夙鸢伸手又按动马头上的一个机关,这一回,玉势上下动作的频率更快,不仅如此,还在下方机关的带动下一边上下抽插一边旋转起来。
“咯吱咯吱——”
“咿啊啊啊!”
瑢思再也按捺不住,骤然间哭喊出来:“陛……陛下,思儿……思儿要……要被……被肏穿……穿了啊啊~~~”
硕大的玉势顶在小腹,旋转着仿佛要从漂亮的肚脐处钻出来一般,无时无刻不攻击着骚心最敏感的一点。
鲜血混合着淫液从小穴中汹涌而出,将马鞍淋了个透湿,瑢思如同风中残叶一般,瘫软在木马上,身体随着玉势的起起伏伏一阵阵痉挛抽搐。
“要……要死了……嗯啊啊~~~思儿……要被肏……肏死了啊~~~”
瑢思难耐地抬起眼眸,如同溺水一般的大口大口喘息着,玉乳已经被自己为了忍痛掐捏的有些变形。
“让哈~~~让思儿……死……死在陛下……陛下的……手里吧……”
这一声似是享受,又似是表白的话语一出,夙鸢的心脏狠狠地一跳。
“啪!”
她一下子关停了木马上的机关,抬眼看向马上的男人。
汗水乳水沾满了他的胸膛,散乱的青丝也粘连在后背胸口,半遮半掩着双乳的红痕,淫乱不堪?
“陛……陛下?”
瑢思疑惑的看向夙鸢,似乎不明白为何折磨戛然而止。
“唔!”
被衣带紧紧裹住因为剧痛渐渐萎靡下去的玉茎被一把握住,瑢思闷哼一声。
“刷刷刷!”
夙鸢三下五除二的解开了衣带,将肿胀的严重发红的玉茎握在了掌心。
“陛下?!”
瑢思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夙鸢的动作。
萎靡的玉茎在少女温暖娇嫩的掌心中,又渐渐挺立起来。
她的抚摸,不论是温柔还是粗暴,他永远难以拒绝。
“陛……陛下?”他媚眼如丝地看着夙鸢,患得患失的开口。
夙鸢却没有出声,只是皱着眉揉着他那可怜的玉茎,让它在自己的掌心中渐渐被唤醒,涨大,顶端渗处粘腻的精水来。
她这是……在给他抒解么?
瑢思混混沌沌的脑子里闪过这一个念头,原本被疼痛麻痹了大半的感官霎时兴奋起来,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下的那处。
“啊~~哈~~~陛下……在在摸思儿……的那里……”
蓦地,夙鸢的手轻轻收紧,快感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风,瑢思脚背绷直,抓在木马上的手指用力收紧,指甲恨不得抓入其中。
“啊~~~~~”
一声绵长的喟叹,蓄积已久的米青液喷薄而出,白浊喷溅在马头上,弄脏了鬃毛。
失神的瑢思垂眸,看脸夙鸢有些茫然地看着满手的白浊,酒意微醺的小脸儿还红扑扑的,霎是可爱。
他的嘴角划过一抹满足的微笑。
他是第一个,弄脏了她的男人。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