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到一秒後--
菲絲琪:“哼!不過是大野狼的送食,鐵定是不懷好意、打著壞主意。”
“把清白女子強行占有、關在房間不讓出去、做得人全身沒一塊處是不疼的,這種殺千刀的混蛋怎麼可能是好的!”
“她可是人人得而誅之的魔女,這輩子都獲得不了陽光的。”
對於菲絲琪內心的獨白,安洛一無所知。他現在專心為女人清理私處,重新抹上一層藥。
菲絲琪發呆的看著他動作,心裡在想著果然夢境是現實的鏡子。一開始面對突如其來的歡愛與陌生男人帶來的恐懼,讓她覺得做愛難以忍受,當做的次數多了、對男人的了解也多了後,她開始享受起那不能言喻的美好。
而她的夢境由一開始看不清面貌的男人、冰冷粗魯的性愛,轉變成她全力配合的魚水之歡。
想到這裡,菲絲琪黑色的眼眸一暗,你接近我圖的是什麼?你的目的又會是什麼?
接下來的日子男人天天陪著她,一天三餐都同她一起用,菲絲琪終於知道男人的名字了,他叫安洛。
而她也大方的告訴他自己的名字了,菲絲琪。
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很奇怪,白天朝夕相處、夜晚相擁而眠,卻從不提出問題也不主動說些其他的。
直到菲絲琪有天晚上湧起一股噁心感,她掀開被子翻下床跑到浴室裡對著馬桶乾嘔。女人的動靜有點大,安洛睜開眼睛發現她在嘔吐,起身到了一杯熱水走近浴室。
菲絲琪覺得有股噁心感刺激的胃不舒服,但她也沒吐出什麼東西來。這時安洛走近,他抽出面紙幫女人擦拭著嘴巴及下巴,大掌拿著熱水遞了過去,他面帶關心眼裡流露出擔憂,輕聲細語的怕驚嚇到她。
「還好嗎?明天我讓人來看看。」
「不要。」菲絲琪下意識的拒絕,她對所有的陌生人都抗拒著,要是被別人看見了她會不會被抓走,她時時刻刻都記著自己是魔族。
安洛沒想那麼多,他打趣道:「又不是沒看過。」見菲絲琪呆呆的沒反應過來,男人勾起唇角繼續說:「妳被我“愛到”發燒昏迷時,我帶過治癒師來看過。」
菲絲琪因前半句臉紅,嬌嗔的看了男人一眼。安洛被這勾人的小眼神給刺激的熱了起來,他突然頃身靠近女人像是要吻她。
菲絲琪睜著雙眼卻不避開也不推開,微啟的嘴唇像是無聲地做好被蹂躪的準備了。但安洛在她如墨般純黑的髮上落下一吻,眼裡帶著興味看著她彷彿看透了什麼。
菲絲琪覺得自己被耍了,她氣鼓鼓地要走邁出一步就被男人抓住,她沒好氣地道:「放手!」安洛挑眉湊近她臉龐的說道:「脾氣那麼衝,怎麼慾求不滿?」
「我沒有!」
「典型的口是心非。」
菲絲琪哽住憋的臉紅,這男人嘴皮子厲害鬥不過。
安洛也不再逗她,再次把水遞了過去,「剛吐過也不漱口還想求吻,誰親的下去啊!」
女人傲嬌的接過,哼了一聲自顧自的漱口,將男人當初空氣。可是在她心裡記下了男人的好,他又在她心上劃下了一筆,菲絲琪對此沒有抗拒。
當她回到床上後,才知道夜晚即將開始。
「混蛋!我是傷患,你怎麼可以,唔嗯~」菲絲琪前一秒躺下,後一秒被男人壓在身下。
安洛把睡裙拉到腰腹的位置,白皙的雙腿和淺粉的棉質內褲映入眼中,他故意地用手指描繪花瓣的形狀,理直氣壯的說著:「所以我現在在給妳檢查檢查,都養半個月了來一次也無非不可,我會輕一點的,乖!」
菲絲琪:“乖你個大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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