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的一夜,讓菲絲琪休息了將近一天後,安洛側著身子以手指捲起她的髮慢慢把玩著,他還調皮地拿女人的髮尾輕掃她小巧的鼻子,這舉動擾的菲絲琪睜開眼眸,她一臉不開心地看著男人。
安洛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起床了~一天都過去了。」
菲絲琪推開在她臉上作亂的手,立即反駁道:「都是你的錯!」
「是是是...」安洛順著她,下一刻沒頭沒尾地說:「寶貝,要和我去見國王嗎?」
國王?
菲絲琪怔住,剛清醒的她腦袋還沒完全清醒,所以一時沒有轉過來。過了一會兒,菲絲琪才反應過來,她狠狠地在安洛的手臂上拍了一掌,「你怎麼不早叫醒我?都傍晚了才喊我去見家長,安洛你是故意的是嗎!」
安洛一臉疼痛地摸著被菲絲琪打的手臂,想讓女人心疼卻得到一聲冷哼、一記眼刀,安洛摸摸鼻子不鬧了,「我是心疼妳,怕妳連路都走不好怎麼去見那老頭。」
「少裝!還不快點幫我拿衣服,要是害得我被討厭了,罰你三天不准上床!」菲絲琪氣鼓鼓的模樣雖然可愛,但她現在顯然是真的動怒了。
安洛收斂起玩笑的態度開始伺候起心愛的女人,把她打扮美美的領她去見家長,說些讓她安心的話語安撫她不知所措的情緒,牽著被他養得白白嫩嫩的小手,安洛想這就樣牽著她到永遠。
「叩叩」
菲絲琪睜著眼睛看著男人第三遍抬起後又放下的手,她嗯哼了聲直接上前代他敲門了,而安洛居然難得的愣住了,菲絲琪雙手捧著他的臉轉了過來,面對著他發呆的目光女人可惡的揚起一抹似笑非笑,像是挑釁般地說有什麼難的?
「咳咳...進來...咳...」
得到了裡面人的允許,安洛回過神黝黑的眸中閃動著複雜的碎光。菲絲琪握住他的手,輕輕地搖了搖,在他看過來時給出一記甜甜的笑容,「走吧走吧!別讓你父親等著,快領著你的妻子去見家長!」
安洛的眸裡染上笑意,其實他很膽小、很懦弱的,可他的勇氣來源就在這裡,所以他無所畏懼了,安洛回握住她的手推開眼前的寢門。
溫德爾面向門口,他現在病得嚴重來他這裡的人屈指可數,除了大女兒安娜會直接闖進門之外,其他人在敲門時會報上名號也會說明來意,而這人只有簡單地敲門並沒有說任何的話,溫德爾努力地睜大眼睛,想確認來人的身份是否和他的猜想一致。
事實上的確如他心中所願,甚至有更多的驚喜與出乎意料地展開!
淡金色的髮與純黑的眸,繼承了他與洛薇最具代表性的兩項特徵。英俊挺拔的安洛一步步向他走來,溫德爾平靜的眼眸中潛藏著作為父親的驕傲以及作為丈夫對於妻子的懷念,然而當他的視野裡出現一名紅唇皓齒的黑髮女子時,他眼中刻意保持的平靜瞬間蕩然無存。
安洛在進門時快走了幾步擋在菲絲琪的斜前方,這個角度暫時擋住了床上人的視線範圍,這不是故意的也不是想刻意隱瞞,只是他下意識的舉動罷了。
安洛的目光微微不知所措,在他略為慌亂的心態下胡亂飄移,可是當他看見溫德爾受病魔侵蝕而消瘦下去的身形時,安洛的腦袋剎那間變得一片空白。該和他一般無二的髮色變的偏白,本來留有一點鬍子的造型變的像是雜草亂長般的雜亂,原本保養得當的一張容顏變的彷彿老了幾十幾歲一樣。
溫德爾在他的記憶裡是個頂天立地的巨人,雖然他們之間的互動算不上美好的回憶,但不可否認的是父親在他心裡的地位不輸於姐姐安娜,也不輸於從未見過面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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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
拚拚看在4月底完結,你會支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