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满意地欣赏他傻愣呆板又慌忙不知所措地样子,被她调戏了还不自知,竟觉有些可爱,但她也暗暗惊讶此人的定力,还从来没有男人进到了她的销魂窟里还能克制住自己,半路停下来的。这小郎君着实有趣极了。
他见她笑,也不知道是何意,我,我
他本想说他可以对她负责,话到了嘴边又没说出口。按照如今的人族律法,若女人被男人轻薄或强奸了,即便不愿意,也要一辈子跟着这个男人,做丫鬟做小妾也好,总之这辈子都是这个男人的所属物了。
这种事若无人所见还好,要是被有心人检举了,这名女子便会被视为不洁不忠,轻则送到勾栏沦为鼎妓,重则死罪。
他虽脾性孤傲,但也为人正直,按常理,他应该把她带在身边的,可他偏偏练的无情道,一辈子都不可动情,身边也不可能有女人,又如何对她负责呢?
我想知道你叫什么。他微垂了眸。
你需要知道我叫什么吗?难不成你看上我了,要带我走呀?谢秋灵挑逗之心意兴阑珊,她抬了抬眼,视线轻柔抚媚地落在他红透地脸上,伸出玉指轻拂过他的薄唇。他像突然被烟花烫到一样,慌张地别过头去,眼神局促的躲闪。
我不不能。他不知道怎么答,他不会因为一次露水情缘就放弃自己的修仙正途,也不可能对她负责的。
你不想带我走,那你还需要知道我叫什么干嘛?就当不认识我,什么也没发生好了。她瞧他无措的模样,轻笑出声。
你
他真的能当什么也没发生么
少年眉眼沉炽晦暗,默默立在一旁看着她整理好衣服,把灵洲药经从池水中拿了出来,准备离开。
他心情复杂,不想让她就此消失,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低声说:别走,我们还没去找刘师伯比试。
谢秋灵噗嗤笑出了声,他还真是呆的可爱,不到黄河不死心,惦记着那书呢。她怕自己不答应,他会缠着自己不放,便应下了,便欲一起寻刘玄子重新出题。
不料,刘玄子已经笑眯眯地在门口站着了:小夫人,司马明岚的人找你。
来的正好。这节骨眼上,她可没闲情逸致跟他比这。
好啊。比试的事下次再说,这书先借你看几天,过几天再来找你拿。谢秋灵将灵洲药经塞到了司马珩的怀里,对他眨了下眼睛,提着裙裾转身离去。
司马珩怔怔望着她如蝶的背影,影沉沉的眼帘垂下遮住了轻颤的墨眸。
她是小夫人?她居然是小夫人?他居然轻薄了父亲的女人!?
......
谢秋灵跟着几个内门弟子来到了天道宗正殿,撞见许多人在侧殿里进进出出,又是端水又是端药的。
她一路走过,无数眼睛打在她身上,纷纷露出八卦的神情。
俊美的男人站在门外等她,他侧殿里那只小白兔已经在大量名贵补丹下苏醒了过来。
谢秋灵正要进门,却被他拦住了去路。
她看着男人冷厉的目光,觉得可笑。是哦,他找了个替身,怕他的小白兔知道伤心,所以不敢让她俩见面。
他想带着她往远处走,再跟她说取丹元的事。
可她偏不,她偏要他在这门口说。
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哇的吐了他一身。令司马明岚一阵惊愕。
她柔柔弱弱的扶上了他的身子。
司马明岚有严重的洁癖和厌女症,不禁皱着眉头将她推开,可谢秋灵却拽住了他的袖子不让他走。
你这是怎么了。他眼里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嫌弃。
夫君,我,我怀孕了。她轻咬自己的嘴唇,一边温柔深情地看着他,一边拉过他的手抚摸自己的肚子。
什么?司马明岚狭眸微眯,低低的在她耳旁说,怎么可能,你不是每次都喝避子汤的吗。
谢秋灵缓缓的抬起一双无辜又晶莹的杏眼,轻声说道,夫君,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司马明岚皱着眉头喊了一旁的宋青云长老过来,他把了把谢秋灵的脉,点了点头,小夫人的确是怀孕了。有三个多月了。
司马明岚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心情复杂。
她怎么这时候怀了他的孩子?这回要是再取她丹元,这孩子可是要没了。